回到农庄时,开始集体做晚饭。几人合作得很好,择菜炒菜洗碗分工配合,晚饭时还倒了酒,边聊天边喝,舒舒服服。
亭邈没喝酒,等其余嘉宾都回房间休息,才慢慢跟着傅英,进他的房。
巧的是,两人同时收到采诗官宣传组老师发来的消息。
采诗官预告片即将播放,请他们录制视频,做宣传。
要说的话很简单,就是宣传下电视剧。
亭邈让傅英帮他录,等会儿又给傅英录,两人飞快录好视频,发给宣传老师后,就没再搭理手机了。
亭邈洗漱后,直接翻身上床。
他主动趴在床里侧,爪爪拍了下被子,笑得满脸清纯:“傅英哥哥,快点上来呀。”
傅英转动轮椅,靠近床沿。
但身体没动,只是坐在床下静静看他。
床位的高度刚巧和轮椅相合,亭邈趴在床上时,和坐在轮椅上的傅英正好在同一位置。
他便撑着下巴,就着这样的姿势和傅英说话。
趴在床上慵懒地像只小猫咪。
“不上来睡觉吗?”亭邈笑眯起眼睛,眼角上扬着,飞起一酡红晕,显得格外狡黠。
傅英攥着轮椅的手微紧,盯了阵亭邈,脑子里闪现他白天在亭壁高台跳舞的场景。
火红的衣裙衬得他白皙细腻的脸更白了,精美易碎的瓷器似的,但又不那么娇柔,反倒充满飒爽的英气。
想到那幕,傅英莫名口干舌燥。
犀利的视线在亭邈灵动狡黠的脸上游走,忽然一顿,他强硬着声音道:“阿邈,以后不要那样。”
亭邈双手攥着被子,趴着往床沿挪了挪。
后面的脚丫子在床面扑腾扑腾着,招人眼。
“怎样?”亭邈靠近床沿,和傅英的距离很近很近。
他脑袋古灵精怪地歪了歪,不明傅老师的意思。
傅英此时倒极有耐性,重复地说了句:“不要再那样……”他深吸口气,稍稍俯身,屈指抬起亭邈的下巴,指尖轻挠那里,哑声道:“我受不住。”
瞳孔在说话的同时狠狠收缩,傅英喉头滚动。
亭邈仿佛在那一瞬,从傅英眼里看到了近乎癫狂的占有欲。
他眼神错愕,倒吸了一口气,立刻从床上爬起来,面色紧张:“傅老师……傅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亭邈手足无措,害怕傅老师发病,心里顿时一凉。
他惶急地从床上下来,屈膝半跪在轮椅前,伏在他腿上,软软地问:“傅英哥哥,我在,邈邈在,你别这样……”他知道,傅老师最喜欢他露出这般毫无保留的仰慕,亭邈便乖乖伏着,用自己安抚他愈加狂躁的心神。
亭邈喉咙吞咽了两下,嘴角的小窝忽隐忽现。
傅英低眸,深深看向他,被睫毛遮掩的眸子轻微地闪了闪,某种流露的理智荡然无存。
他伸手,猛地捏住亭邈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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