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彻以前一般吃完晚饭再陪她待一会儿就走,今天因为要开个会,所以留的时间长了一点。
他说他开完会就走。
奚时耳朵发烫,明明开完会就走,她为什么在这里纠结睡衣,她穿什么有什么关系吗。
奚时手指在一排睡衣中滑过,最后手指落在一件她没有怎么穿过的,真丝吊带。
她当上M牌大使后品牌方送了不少衣服,这件吊带就是他们送的。
奚时拿着吊带进浴室,安慰自己只是想穿穿新睡衣而已。
江行彻今天的会议结束的比预期时间要晚,他合上电脑,想奚时这个点儿应该都快洗洗睡了。
他正想着,奚时似乎听到他会议结束了,从卧室里出来:“你会开完啦。”
奚时身上穿了件浴袍,明显是刚洗过澡。
江行彻吸了口气,告诉自己没什么忍不了的:“开完了。”
江行彻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再过来。”
走之前,他惯例去吻吻奚时。
他闻到奚时身上沐浴乳的香气,此情此景,每一缕香气似乎都在他忍耐的底线上跳动,要人命。
江行彻拢了拢奚时浴袍领口,笑的很勉强:“别着凉。”
奚时低了低头:“我不凉。”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江行彻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个反应。
她也知道,江行彻某些时候,能有多……欲。
反正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这样到点就走,做的最多的也就是亲亲。
刚才他给她理领口的时候,她甚至产生了一种他为什么不拨开领口看看,看看她里面穿了什么的冲动。
江行彻想自己实在应该走了,然而不知怎么,脚下仿佛被胶水粘住了,动不了。
他又低头吻住奚时。
奚时稚嫩地回应。
江行彻呼吸声变得深重,一吻分开,他凝着奚时,眼尾泛红。
他有时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不知道她是故意想看他忍耐的样子,还是对他就那么放心。
江行彻手指落在奚时的浴袍腰带上。
他闭目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说:“松了,我帮你重新系上。”
奚时低头,看江行彻给她系浴袍腰带。
“没关系,”她低低开口,“我里面还穿了。”
江行彻手指顿了一下。
他突然清醒,又顿时有些苦涩,苦涩奚时的提防。
奚时抬头,对着江行彻,友好笑了两声。
“我今天穿了件新睡衣,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她试探着问:“你要不要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