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声,但拿起那酒壶的同时,便当做没看出这为难一般,玉手也去够了那酒盅,欲要把它拿下来倒。。。。。。。
然果然,还未等碰到,手便被那嬴煜不紧不慢地截了下去。
男人拖着长长的尾音,开口反问。
“嗯?”
蓁蓁装不了傻了,无疑也确定了对方的心思。
小姑娘收回了手,而后也没倒酒,却是娇滴滴地往嬴煜身旁凑了两凑,嗲声道:“陛下。。。。。。陛下妾身的月事过了呢。。。。。。。”
这便是明晃晃地暗示,明晃晃的勾引。
嬴煜如何听不出来。
然那男人面不改色,“哦?那又如何?”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面上从容不迫,心中不屑,暗道:呵,她以为他还会碰她?笑话,他没给她打入冷宫不错了!
继而带着刁难,又慢悠悠地重复,半分通融的意思都无。
“怎么?朕说斟酒,你听不懂?”
“听得懂,听得懂。”
蓁蓁微微咬住了唇,只好硬着头皮斟了。
她很是小心翼翼,倒一点,停一下,很慢很慢,还时不时地看看那男人的脸色,满心紧张,许久许久,方才终是倒满了那酒杯,大大地松了口气。
“陛下,好了呢。”
嬴煜抿唇,居高临下地一直眯着,一副挑剔刻薄的态度,见满了,伸手过去端起了那酒杯,旋即一饮尽了,而后又将杯子放到了之前那位置上,很是无所谓地道:“继续。”
说着,他倒是悠闲,侧身躺在了那塌上。
蓁蓁一见,哭了哭了,小手微攥,娇滴滴地道:“陛下,陛下妾身错了嘛。”
她向来识时务,知道服软,眼下这明摆着看着不对劲儿,还想什么?
嬴煜微一挑眉,“哦?哪错了?”
“蓁蓁。。。。。。”
小姑娘思前想后,缓缓地咬住了唇。
她哪知道啊!
她要是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现在别说是站在他身边儿斟酒,他的寝宫她都不敢来。
“蓁蓁没有让陛下高兴便是错。”
嬴煜知道她说不上,也没想着她说上,嘴角一抽,对于小姑娘之言没理,还是那句,“少啰嗦,倒酒。”
蓁蓁只好依言倒了,如适才一样,倒的极其不容易,待酒满上了,嬴煜又是一饮而尽,接着,让她倒了第三杯。
如此,小姑娘一共伺候他喝了四杯,那嬴煜终于不再让她倒了。
而后男人起了身,拿了个黑白子混了的棋罐过来,淡淡地很自然随意地道:“挑出来,挑完再睡。”
他说着理了理衣服,眯她一眼,朝着卧房去了。
蓁蓁一听,再一看,脑子都大了,显然心中更委屈了。
她边挑边口中连串地骂那男人,足足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方才挑完。
而后小姑娘拿着东西来到了卧房,给嬴煜瞧,给他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