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嬴煜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脸沉的仿佛冰山。
“陛下今日真的是误会妾身了。妾身并非是去与他人私会,出宫的的确确是因为心病,是为了回苏家看望母亲,但中途出了事,妾身是被人硬生生劫走的,不是自己要走的,至于那劫走妾身之人也并裴玄承,便就是那赵骁一人干的。陛下去救妾身之时曾亲眼所见,妾身被人绑了起来,还堵住了口,若是私会,怎会那般?”
嬴煜一声冷笑,“你当朕是三岁孩子?那摆明了是你二人被发现后做的戏,不伪装成如此样子,难道把你二人亲密之时的样子给朕看?嗯?”
“不。。。。。。。不不不!”
蓁蓁使劲儿地摇头,浑身哆嗦,事情太糟了。
“妾身没有做戏,妾身真的是被赵骁劫走的。事情不是像陛下想的那般。真的不是,妾身并未见过裴玄承,妾身与裴玄承也并非是像皇上想得那般关系。婚约是传言,不是事实。妾身往昔与裴玄承不过便是见过几次而已,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更别提情郎,况且妾身早就有了心上人,那心上人是妾身的小五哥哥,妾身心中已然不可能再装下旁人了。妾身入宫是何身份?陛下本就不喜妾身母家,妾身怎会拿母家人性命开玩笑。陛下也已搜查了一整天了,如若妾身真的与裴玄承私会了,他人此时一定必在京城,陛下的人也不可能找不到他。所以原因便只有一个,便是那真实的情况。妾身的的确确是被那赵骁一人劫去的。他说他喜欢妾身多年。。。。。。。想妾身和他走。。。。。。妾身自然是拒绝了,但他迷晕了妾身,妾身醒来之时便已经被绑了上,在那屋中,然后便看到了陛下。。。。。。”
除了对嬴煜的深情,蓁蓁说的句句属实。她眼泪顺着小脸儿上流下,微微抽噎。
这么些天来的哭,这个也是最真实的。
她确实被吓到了,甚至后怕。
嬴煜这是没在京城找到裴玄承,如若真的找到了,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她便彻底完了,苏家也彻底完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事情还没糟到不可收拾。
那小人儿说完后便颤着身子,泪汪汪,又虔诚地望着那男人冷冰冰的脸,良久良久,缓缓地掀起了袖子,露出了那颗守宫砂给他看。。。。。。。
“守宫砂还在,陛下。。。。。。”
这便是在告诉他,她虽被赵骁劫了,但是是清白的。
她娇柔地说着,唇微颤,那双眸子便宛若麋鹿一般,这时,人渐渐朝地他靠近了去。。。。。。
第17章侍寝(七)
“守宫砂还在呢,陛下……”
这便是在告诉他,她虽被赵骁劫了,但是是清白的。
她娇柔地说着,眼中含泪,梨花带雨,唇微颤,那双眸子便宛若麋鹿一般,人战战兢兢地朝他靠近了去。。。。。。。
“陛下,便信了妾身吧。”
她到了他身前,扬着小脸儿,还是那般模样,语声软柔,小心翼翼地相哄。
“妾身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听由皇上处置,怎么处置都行,陛下……”
她靠近着,但还不敢靠的太近,终是停在了距那男人两拳远的距离,甚至因为害怕,又微微退回了一点点,但须臾而已,又小心地迈回了那一小步。
“陛下别生气了行么?”
她乞求似的望着他,那男人居高临下,薄唇紧抿,冷着脸。
只要裴玄承不在京城,他终是还得信她。
他来兴师问罪,也恰恰是因为没找到裴玄承。
蓁蓁鼓足勇气,小心地一点点拉住了他的手,从指间试探了起,进而一点点向上,一点点接近了他去,直到把他整张大手都握了住,喘微微地,抬了那如藕玉臂,战栗着,但毫没犹豫地勾住了他的脖颈,软柔的身子贴在了男人的铠甲之上。。。。。。
“妾身只喜欢陛下,千真万确……”
那小人儿只穿了一层薄衣,浴后馨香,冰清玉骨,三千青丝散落至细腰间,微踮着脚方才搂到他的脖子。但搂到的那一瞬间便觉得腰上一紧,被那男人的大手一把箍住,进而被他单臂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