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千宇仙诧异,“是谁?”
沐玘寒倒,“初步怀疑是元吉。”
“元吉?”千宇仙有些不记得这号人物。
“去帝陵那会儿,你掀开车帘看向窗外,说害怕的那个人。”
千宇仙记了起来,“哦!是他啊,难怪我觉得他看我眼神不一样,原来是想绑了我!”
“你还记得,你昨日坐在轺车上是怎么晕倒过去的吗?”
那么大庭广众之下,是如何能使人晕倒的?
“我。。。。。。”千宇仙苦苦回想着,“我当时。。。。。。我也不知,只是记得我因着那元吉一直在旁边,我不敢看向他在的那处,然后他突然走远了,我才看了过来,随后就。。。。。。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沐玘寒抓住关键,“你的意思是元吉一直跟在你的轺车旁?”
“嗯,是的。”
“雷雨。”
屋外传来雷雨的声音,“属下在。”
沐玘寒沉声走至门外,“那几辆轺车可都好好检查过没有?”
“回禀王爷,都仔细检查过了,并未现什么不同。”
沐玘寒道,“将祥临那辆轺车拉出来,给顾郎中好好看看,看有无什么迷药。”
“是。”
雷雨走后,千宇仙也跟着走了出来,“王爷是怀疑有人在车上放了迷药?”
“不若不好解释,你为何突然昏迷,而且黑衣人带着你飞了那么远,你都没有醒来。”
春江就侯在门外,两人的话听的清楚。
什么迷药?什么昏迷?什么黑衣人?
沐玘寒在此处,她也不敢多问,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
千宇仙问道,“为何不怀疑早膳?”
沐玘寒之前也怀疑过,但随即又被否定了。
“但早膳是与我和子恕一同用的,若是早膳,那为何我与子恕无事,而你有事?”
千宇仙一想也是。
但总觉得迷药下在轺车上,有些不对劲。
沐玘寒看了看日头,轻声道,“你梳洗装扮一番,我带你去大理寺。”
千宇仙应道,招呼春江,“嗯,好,春江,来为我梳洗打扮。”
“是。”
千宇仙进了内室,有丫鬟进来将千宇仙吃剩的残羹倒了,沐玘寒道,“别倒了,本王还未用膳。”
收拾的丫鬟闻言一顿,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啊?”
王爷吃残羹剩菜?
这简直是奇天大文!
沐玘寒走至桌前,看见桌上好些没有动过的以及一些被一扫而空的盘子,他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去给本王盛碗米饭过来,还有些菜没动,本王将就着吃。”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