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坍塌的某人此刻又坐在了千宇仙旁边,拿上那本本子翻开起来。
“这是她描摹的那几天的?”
“应该是的。”
“那千宇仙是为何要把这些天日志写在另一本上?”
“不知道。”
这本日志是春江昨日晚上,她快要就寝了,她拿过来的。
当时她还被人吓了一大跳。
“你是王爷的人?”
千宇仙:?
她就是她,什么这的人那的人的。
见人不说话,春江当她是默认了,而且她来的时候也问过潮水了,今日跟回来的那两个婢女也是祥临王府的。
“之前是婢子有眼不识泰山,娘子若是王府的人,求娘子相助!”
说完,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千宇仙穿着白色纱纺里衣,伸手扶她。
“起来说话。”
跪在她跟前总有一种被上贡的感觉。
春江不愿起身,“请娘子相助!”
“……”
你倒是说事啊!
“我助,你先起来罢。”
春江听见这话才安心得站起身来,然后从胸口处掏出一本蓝色的薄子,递给千宇仙。
“这是何物?”
“这是我家姑娘写的日志。那日拿来吓唬你的有些是我描摹字迹写的,这是那些的原稿。”
“原稿?”
她纳闷地接过,翻看了几页,字迹工整娟秀,与之前那本薄子的字迹确实相像。
“是的。这薄子记录的这些天,我家姑娘不知为何老是身体忍不住颤抖,婢子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颤抖的,但是如果按照这记录的话,应该是从去年年初那会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