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邪神给他当的,比我当鬼还不如。
白遇淮:“……”
倒也……是。
但寻常人早就被接连的手印,吓疯了。
“邪神怎么杀人呢?”荆酒酒问。
“一般途径是,改变这个人的运势,或者吓死他。多是借用外物的手段。它们没有真实的躯体,当然也就无法直接动手杀人。”
“那怎么杀鬼呢?”
“变成供品后的鬼,会无意识上供自己的阴气,直到整个被吃完。”
“既然大家都可以吸。”荆酒酒舔了下唇,扭头认认真真地问:“我可以吸吸它吗?”
白遇淮:“……可以。”
白遇淮松了手,然后飞快地别过了脸:“但它就算是个伪装的东西,也不是轻易能抓住的。”
荆酒酒喃喃道:“总有办法的。”
白遇淮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衣,给荆酒酒披上:“嗯。”我会想办法的。别说是邪神,就算是真神。他也一样,会想办法。
他不想让面前的小鬼,变成别人的小鬼。
那他亲手从古堡带出来的,那就一辈子……都是他的。
白遇淮按下了心底隐秘的念头。
“脱衣服。”荆酒酒突然出声说。
白遇淮惊了一跳,喉头紧了紧,只能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字:“嗯?”
荆酒酒绕着他走上一圈儿。
少年的衬衣纽扣还没有扣好,底下一大片雪白的腰腹在灯光下于走动间直晃人眼。
荆酒酒:“我也要看看你背上有没有手印啊?”
白遇淮飞快地道:“不用看,没有。”
荆酒酒疑惑道:“你怎么这么笃定?”
因为他的体质,注定任何邪祟都不侵体。
不仅如此。
他轻而易举,就可以杀死任何的邪祟。包括那个从国外来的邪神。
只要他取下手腕上,那只同款的手镯。
所有靠近他的邪祟,都会灰飞烟灭。连荆酒酒也一样。所以他才不能选用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荆酒酒:“我看看。”
白遇淮:“没有。”
荆酒酒凶巴巴地盯着他:“给我看看!难道你背上印了一对巴掌印?为什么不给我看?”是我还不够凶吗?
荆酒酒指尖一动。
白遇淮的外套往下垮了垮。
白遇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