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几个理性的进去带一下,就把偏移的给带回来了。
他不希望这些人肆意议论荆酒酒。
下场的人越多,就会越混乱,到时候开口也就越难听越没底线。
说完帖子的事,白遇淮又让经纪人从他常住的宅子,带一把伞。
经纪人忙不迭给取来了,嘴里还道:“您要是想遮阳的话,我前些天听陶影后说,有个牌子的不错。我给您去另外买一把……”
“不用了。”白遇淮伸手将伞接过。
经纪人点点头,也就不多说了。
这位能自己记得给自己遮个阳已经很不错了,毕竟那张脸可太值钱了。
然后下一刻,经纪人就看见白遇淮将伞撑开了:“走吧。”
走?和谁走?走哪儿去?
经纪人睁大眼,看着白遇淮将伞檐一抬,那个美丽的少年就站在了伞下。
经纪人不可置信地转头看了看窗外:“……白哥,现在晚上七点。”
这时候撑什么伞?咋地就为带少年出去一趟吗?可这伞也遮不住您二人这过分出色的风采啊!
经纪人干巴巴地开口道:“白哥,这位怎么称呼?这要是外头写起新闻了,我也知道该怎么说?”
白遇淮扫了一眼荆酒酒。
荆酒酒也正在看他,还冲他好一番挤眉弄眼。
白遇淮:“你问他。”
经纪人忙看向荆酒酒。
荆酒酒开口,比经纪人还要干巴巴,半天挤出来两个字:“白…酒。嗯,我叫白酒。”
白遇淮目光闪了闪,跟着应了声:“嗯。”
经纪人张大了嘴。
有人叫这名字的?
“那、那您是……”经纪人抹了把脸,接着问。
荆酒酒贴着了白遇淮的胳膊:“您看我像是什么人?”谎话真是太难编了,还是让别人自己编吧!
这样就不容易出漏洞啦!
经纪人张张嘴。这哪儿敢乱猜啊?
都亲近到这份儿上了,说小情人?那要万一是弟弟呢?或者什么侄子之类的?那不就尴尬了。如果真是小情人,开口说是弟弟,也挺尴尬的。
白遇淮懒得等他猜,就又说了句:“走了。”
荆酒酒怕出不去那道门,本能地绕到白遇淮身后,就要扒拉他的背。
白遇淮按住了他的手:“有伞,别乱动。”
经纪人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是要骑脖子,只当是荆酒酒撒娇要白遇淮背呢。
这么一连串联系起来……经纪人觉得自己找了最合适的形容词,咂咂嘴道:“这得是小祖宗呢吧。”
白遇淮:“……”
他别过脸,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