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苦恼着,“徒儿说错话了,师父别生气,我这就去练剑。”
唐时锦才不可怜他呢。
背后说人家姑娘老,该罚。
修习符箓道术固然重要。
但做人的品性更重要。
两个时辰后,谢恒练完剑,来到唐时锦面前认错,“师父,徒儿知错了,徒儿以后再也不说人家姑娘的闲话了,求师父原谅。”
他已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嚼舌根,说人家姑娘的闲话呢。
这会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
唐时锦瞧他一眼,见他一脸自责,便也没再继续罚他,“道术不精可以慢慢练,但若是心性坏了,则难成大器,你需谨记。”
“是,师父教诲,徒儿记下了,也明白了。”谢恒道。
“时候不早,我先回宫了。”唐时锦颔。
谢恒有些局促不安,“师父不生我的气了吧?”
唐时锦笑笑,“不生气。”
她一摆手,将收走的零食都投在桌子上,给谢恒留下。
“好好守着店。”
其实谢恒进步很大。
刚开始让他练剑时,半个时辰,他都坚持不下来。
现在练两个时辰,他气息一点都没乱。
唐时锦勾唇,突然有点庆幸,她收了个不需要操心的徒弟。
谢恒看着一堆吃的,乐开了花。
师父还是疼我的。
他走过去,桌上还留下了很多符箓。
有店里售卖的,有给他防身的,还有给他练习用的。
是他练剑的时候,师父画好的吧。
谢恒吃着糕点,细心将符箓分类收好。
唐时锦回宫,现宫门口守卫比平常多了。
看盔甲,不像宫里的禁军。
这些士兵的肤色比普通禁军要黑,一看就不是常驻京城的军队。
唇纹干裂,脸上有轻微的晒伤,眼神却比普通禁军要犀利的多。
身上有杀伐之气。
这是一支真正的军队。
唐时锦眯起眸子,宫里有规矩,不得带兵进宫。
否则视为谋反。
便是边关大将回京,也会将兵马留在京城外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