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些愧疚,但她还是想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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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拉岛又待了几天,两人启程回国。
到达机场时,已是深夜。
方疏净在飞机上睡了一觉,下飞机时还没完全清醒,浑身没力气,哼哼着跟容慎川撒娇。
容慎川拿她没辙,只好让她坐在行李箱上,推着她走。
达到目的的方疏净跨坐在箱子上,下巴搁在容慎川拖行李箱的那只手上,还找了顶帽子遮光,这才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好在行李箱足够大足够稳,她坐在上面不动,也能充分保持平衡。
容慎川稍微减缓一点前行的速度,让她能更放心一些。
从下飞机到地下停车场,走的通道特殊,一路上没什么人,方疏净枕着容慎川的手,愈发肆无忌惮。
司机早已在停车场等候,容慎川开了车门,轻拍方疏净的背,示意她上车。
方疏净闭着眼,把帽檐往上扶了扶,声音拖长:“……还是没力气。”
撒娇似的。
难得见她这样不设防,容慎川先是意外,而后纵容地勾勾唇,轻松将她打横抱起。
方疏净下意识跟着仰头,松松垮垮戴在头顶的帽子掉到地上,露出她尖尖的下巴。
她半眯着眼,自有一股慵懒的妩媚:“表现不错。”
容慎川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
方疏净身体紧了紧,警惕地轻声道:“今晚不行啊。”
容慎川动作微顿,淡笑了声:“好。”
当天晚上,容慎川当真没有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
方疏净其实有些认床,习惯了家里的大床,在外头住酒店的时候,或多或少睡得不那么安稳。
也正因此,躺在久违的大床上,她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容慎川已不在身边。
方疏净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却也理解。
离开公司这么久,就算暂时有人代为管理,也难免会有事务堆积。
伸了个懒腰,她神清气爽地坐起,抬眼一瞥手机屏幕,突然发现屏幕上显示着满屏的未接来电。
她还未看清楚是谁连续打了那么多,电话再一次响起。
是柚子。
什么事那么急,让她大清早电话打个不停?
方疏净微微拧眉,疑惑地接通电话。
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打过来时火急火燎,但真的接通后,柚子却意外地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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