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忍,她知道。
苏暮也不怕,捏住他腰带,感受着独特的皮质感,很轻地喊了他一声:“朝言。”
腰窝那一块最容易软的位置像被什么东西无意识地搔弄了下。
她这一声,是简直了。
如同是踩了什么雷。
她忽然被他抱到怀里。
苏暮整颗心都瞬间提了起来,再然后人被丢到了床上。
“再被你这样玩几次,我命都要没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起的。
并不宽敞的房间和床上,都留了两人的痕,太久没亲密总是难以压抑并且迫切的。
他们都想触碰对方。
那种叫人痴迷的沉浸的事物,总是让人沉沦。
两人都极尽可能的去回应对方,抱着要把失去的这几个月都补回来的架势。
结果最后因为不大方便被叫了停。
到底来得太突然了,苏暮这儿没有那个东西,不大行。
谢朝言最后还是止了。
苏暮衣服早乱得不行,整个人虚了,躺床上看他。
谢朝言在扣衬衫纽扣。
她脑袋里冒出个想法,昨天晚上不就挺好的吗,两个人非要忍,非要装,结果反倒是憋得自己不舒服。
要跟现在比起来,昨晚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
结果非别扭,到现在这算什么。
苏暮觉得害臊。
她看着谢朝言的动作,忽然贴着他的腿把脚搁上面:“我想问个问题。”
“什么。”
“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他低着头,那双手捏着纽扣的样子很赏心悦目。
“一夜没睡。”他说。
“为什么?”
“你就在我那儿,怎么睡得着。”
苏暮笑了。
她以为他多好,结果过得比她还煎熬,大概是在房里想着她,和她一样。
苏暮拿脚去蹭他小腿,谢朝言把她脚给捉住,苏暮喊着痒躲了开。
谢朝言看了眼,可能她们小姑娘的脚都是那样,白白嫩嫩的,保养得好,尺码也小,他一只手都能完全握住。
他也不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