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也不是起,就是喝醉的人中途醒过来要喝水,摸索着倒水喝又发现他们两人都站在门外,恍惚着问了一嘴。
就是这一句,惊扰了外面的两人。
她也没管他们怎么样,回去倒头又睡了。
站在外边差点要亲上的两个人算是醒了,没了氛围还怎么继续,苏暮往后退了步,移开了。
谢朝言也恢复平常的神色,说:“外面冷,进去吧。”
回了屋算是彻底清醒,除了苏暮面色有点不大自然。
她闻声到房里去看谢吟,果然又没形象地趴到了床上,她扶着谢吟睡好,给她好好盖上了被子这才算完。
磨蹭了半天出去,谢朝言已经换上了一身家居服,在厨房温了两杯蜂蜜水出来。
“那会儿喝了酒,把这个喝了能舒服点。”他说。
苏暮接过:“谢谢。”
谢朝言端了杯进去放客房床头柜上,要是谢吟中途又渴醒了也好直接喝。
之后出来,关好房门。
过程里苏暮坐沙发上看着。
她放下水杯,站起身说:“我觉得我还是回去吧,我可以去我朋友家,在这太打扰了。”
“没什么打扰的,浴室有新的浴巾和睡衣,可以直接用,现在还有热水,去吧。”
这么说直接叫苏暮没了退路。
这怎么像准备这么周全的。
苏暮记得上次来他这儿还没那么多东西,她能换的衣服都没有,现在就有了。
她有点踌躇。
谢朝言问:“怎么了?”
“那我晚上睡哪。”
“我房间或者沙发都行,看你。”
确实看她。
这个地方她不是没来过,不是没歇过。
他整个卧室曾经都是她的,这个沙发她也坐过很多次,在这儿问睡哪这个问题,倒不必。
关键在于两个人现在不是那个关系。
苏暮最后抱着抱枕去了谢吟在的客房:“你明天还要上班,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去和谢阿姨挤挤。”
话是这样说,当晚苏暮还是不可避免地失眠了。
她躺谢吟旁边,感受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天际转白,晨雾覆盖城市。
谢吟在宿醉后的头痛里醒转,知道自己是在谢朝言这儿,本来还挺放松的,结果一转身,发现苏暮在旁边睡觉。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