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苏暮还真没有想到。
而且,她没什么印象。
她那时候真挺醉的,是记得有次把他当成谢予了,但那时候谢朝言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看着很正常。
“有没有觉得我挺坏的,看着很好,实际上处心积虑那么久。”
“嗯。”苏暮抬眼看着他,说:“真的,你是真的坏,曾经我还真的很信你,非常信你。”
“那现在呢?”
现在印象早改观了。
苏暮忽然笑了笑,在昏暗的光线下,那双眼清亮得勾人,有一瞬晃了人的眼。
她很少对他有这样灿烂的笑。
“谢朝言。”她叫他名字,微踮起脚,凑近了他。
身高差距太大了,即使踮起脚,也不能完全跟他平视。
苏暮抓住他衣领。
两人的唇差点擦过,呼吸有片刻的勾缠。
谢朝言稍微扶着点她的腰,两人距离更近,她站着也能没那么累。
“怎么了?”
“我想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
“其实我那会也喝酒了,梅子酒,甜的。”
“嗯。”
谢朝言刚应了声,苏暮忽然凑近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他明显愣了。
再看她,小姑娘问:“甜吗?”
“甜。”他说。
她要跑,被谢朝言把人拉了回去,捏着她下巴重重亲了上去。
她也学坏了,现在都会撩拨他了。
苏暮很喜欢跟谢朝言接吻的感觉,不说过去那些,只单说感觉。
她确实沉沦到里面了。
有时候甚至有个大胆的想法,其实就算没有感情交涉,单是跟他做身体上的交涉都可以,也怪不得之前那些女人都舍不得离开他,她忽然理解了之前那个女人的心理。
谁不爱这样的男人呢。
他可以是个温雅的医生,有着体面的职业,也是个薄情的坏男人,眉眼里谁都没有,他很有经验也有情商,在他们这样的人群里是个非常优秀的可选者。
即使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他看自己的眼里没有情意,可他有资本,单是和他在一起就是种享受。
这样的男人要是爱一个人就很好。
要是不爱一个人,随时是致命一击。
院子里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不知道哪户老人家拿着收音机在外边听戏,大概是坐在走廊上的躺椅上,拿着蒲扇,静心听着戏曲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