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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已经被灭了七八,目之所及皆是焦土残垣,空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恶臭味。率领众多衙役在里面搜索的,有翁朝、魏隐、秦致三人,脸色都很是难看。

“我们去那棵树上。”云姜轻声说,“那里视野更好,也容易隐蔽。”

卫息当然毫无二话地遵从,但真正带着人跃到树枝间,他才感到了不妥。

冬日衣衫不算轻薄,可他必须用手搂住陛下,稍一用力,衣裳被压下,那消瘦的身形就再也遮掩不住。尤其是腰身,纤细无比,盈盈不堪一握。

不知是否卫息错觉,他总觉得鼻间,有股似有若无的幽香。

幽幽暗香如影随形,无论他转到哪边,鼻间,都始终萦绕着这淡淡的香味。

陛下是男子,莫要胡思乱想。他在心中,这样肯定地告诉自己,有心想错开那如云的乌发,却又瞥见了那抹腻白小巧的下巴,鼻梁亦是挺翘玲珑,唇瓣含了淡淡的粉,令人恍然,竟难以移开视线。

“……”卫息感觉手都烫了起来,他想离开,却不敢松手。高高的树枝上,空间算不上狭小,可他已觉得逼仄得惊人,简直叫他无所适从。

云姜在察觉到枝丫的晃动后,才发现了卫息的不对劲,看他正在给脸上系布条,奇怪地问,“这里是高处,也闻得到那些味道么?”

“嗯。”卫息的声音从布条后传来,显得更沉,“臣嗅觉不同常人,更敏锐些。”

云姜了然地点头,有些天赋就是如此,总有扰人的地方。

不同于卫息紊乱的心绪,她看得非常认真,但并非是看场中惨状,更多时候都在观察翁朝的属下都在做甚么。

想要白日在胡家放这么一场大火,光凭凶恶怎么可能做到。如果是给胡家一家下了迷药还好,可这些人分明是活活被烧死的,也就是说,他们曾直视了纵火的恶徒。

如果是这样,不闹出一点动静就不可能,那缘何直到起了大火,才有人注意到胡家呢?

除非巡逻的衙役中,有人特意在那段时间避开了这条街。

沧州也有柳相的人,这是毫无疑问的,云姜想知道的是,那些人究竟在刺史府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受她的沉静影响,卫息也渐渐平复下来,认真观察胡家。他不擅长办案,但他见过的类似惨烈境况不知凡几,从中也能看出一些蹊跷。

“秦正卿,可有收获?”秦致率人亲自去里面搜查了一番,他是查案的专家,其余人当然也不托大。

秦致用帕拭去掌心的污渍,边道:“所有人应该是先吸入迷药昏迷了一段时辰,但凶手不是趁他们昏迷时放火,而是特意等他们醒来,再把人活活烧死。”

听到这里,周围人都齐齐嘶了声,听秦致继续说:“用的是松油助燃,尸体的臭味虽然掩盖了大部分,但细闻仍能发现极淡的松子味。”

沧州并不产松油,确切来说,沧州连松树都没几棵。因为用起来并没有更方便,也不会香许多,连沧州商户都不会去特意进松油买卖。

这样大量的松油,必定是凶手从其他郡县特意带来的。

翁朝眉头一抖,立刻吩咐,“去查近日进城时携带了大量行李的人,全都报上来。”

魏隐抬手,沉思了会儿,补充道:“一般而言,一个月前是百姓采集松油的时节,如果要采集、装罐,再从别处运送到此,至少需要花费半月,只需查近半月的人。”

翁朝有些意外,顺口说了句,“王爷还懂这些。”

无意义地抬了抬嘴角,魏隐也不准备特意解释,这些东西,都是当初跟着翁翡学的。

吩咐完此事,秦致又道:“方才我说的那些,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胡家应该还留有活口,逃了出去。”

“甚么?”“当真?”“秦正卿,这是从哪儿看出来的?”……

瞬间,周围的议论声纷杂起来,好些人都凑到了秦致身边。

秦致微微一笑,“不错,千真万确。逃出的这个人应当年纪不大,十六七岁,受了点轻伤,而且是在大火前逃生。”

他说得如此肯定,紧接着又列举出了种种证据,叫人不得不信服。

“所以,先分一队人去找胡家这个幸存之人,最为关键。”

语出,翁朝当即也顺着他的话又分了一队人出去。

待周围衙役都散去各自办事,三人慢慢沿着胡家庭院走着,魏隐才突然出声,“你方才说留有活口,可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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