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格外实诚:“就这些。”
“那你的日子过得该有多无趣!”她感叹了一声,又道:“走,我带你找好玩儿的去。”
她带着陆晚晚分花拂柳,过廊走巷,到了一处小阁楼。
小阁楼在园子深处,四周树木繁茂,看起来有些偏僻。
“这是什么地方?”陆晚晚问她。
徐笑春拖着她的手臂:“跟我走就是了。”
近了,陆晚晚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呼声,里面好像有不少人。
————
最近镇国公不知去了哪家府上,见人家公子哥学富五车,才识过人,回来后见自己整日赌钱作乐混日子的倒霉儿子,越看越不顺眼。
于是给谢怀琛立了规矩——不许他再出门赌钱喝酒。
要是家丁敢私自放他出去,一人五十大板伺候。
这些家丁惜命得很,尽忠职守地盯着谢怀琛,愣是没让他踏出府门半步。
镇国公有张良计,谢怀琛有过墙梯。
不许他出门赌钱吃酒,他就命小厮去喊了褚怀、李远之上家里来玩。
褚怀、李远之和谢怀琛是京城二世祖的三兄弟。
平常进出赌场酒坊,形影不离。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谢怀琛,他俩思念得紧,听说他被关在家,立马背着书匣登门求见,装作来找谢怀琛读书习字。
三人凑在一起,一合计,便在此处赌钱作乐,快哉快哉。
陆晚晚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玩叶子牌,谢怀琛占了上风,赢了不少钱,心情颇好,扔了银子让谢染出去买酒。
他去了半晌还没回来。
徐笑春带着陆晚晚进来的时候,谢怀琛一个酒坛子扔过来:“怎么去这么久?”
酒坛子针对陆晚晚的面门。
徐笑春一个旋身,飞起一脚,又将壶踢了过去。
谢怀琛坐庄,刚输了把大的,见“谢染”胆大包天敢还他一坛子,顿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谢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转头,看见门口光亮下立着的女子,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你们怎么来了?”
“好啊你,竟然敢背着舅舅赌钱。”徐笑春指着他的脸:“还敢拿酒坛子砸晚姐姐,看我不告你去。”
谢怀琛眼睛落在陆晚晚身上,愣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谢染。”
陆晚晚眨了下眼睛,轻轻柔柔地说:“我知道。”
褚怀催谢怀琛:“该你了,出牌。”
谢怀琛牌一撂:“你们玩儿吧,我不玩儿了。”
徐笑春忙劝他道:“别啊,褚二哥,李六哥都在,你扔下别人跑了,人家怎么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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