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说:打打打!谁不打谁孙子!然后身为军师的邵老说……”
“说?”
“你特么别光说不练啊,把我的刀拿来!”
谢介:“……”总觉得这个谋士的画风和他脑补的不太一样啊。那种羽扇纶巾、决胜千里之外的从容淡定呢?一个比一个冲动,太祖的队伍当年到底是怎么赢的?不对,应该是这都能赢,前朝是有多菜?
“所以,我们终于要和蛮人开战了吗?”谢介摩拳擦掌。
大长公主看了眼窗外灰蓝色的天空:“能直接与蛮人开战自然最好。”言下之意就是,他们未必能如此轻松的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个出自清朝的《桃花扇》
第109章第一百零九份产业:
由于主战派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而不得不潜下去的主和派,终于到了不能再忍让的地步。
而给了他们跳出来契机的,是契国的内乱终于见了分晓。
燕王输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谢介整个人都是懵的,燕王怎么会输呢?
“他回去的太晚了,以及他的身体还受着伤,记得吗?能赶回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房朝辞对谢介冷静的分析客观事实,个人意志并不会改变历史。这就是之前派人来刺杀燕王的好处了,不管成功与否,那边都能得到好处。
大长公主在谢介朝她看来时,不需要谢介开口问,她就知道她儿子要问什么:“上辈子的结果比这个更惨。”
上辈子燕王直接就死在了叛徒手里。
“不过,那个北夏公主也不会得到什么好结果的。”大长公主补充了一句,“她勾结蛮人,不是为了效仿你嫂子垂帘听政,而是她和蛮人一个王爷有染,在没结婚前两人就勾搭在一起了。她以为她是为了爱情,但结果却是被蛮人囚禁,不仅失去了契国,也失去北夏。她肚子里怀的是那个蛮人王爷的孩子,可那王爷根本不在乎这孩子的死活。”
这是上辈子已经发生过的事情,这辈子暂时只进行到了北夏公主在蛮人的帮助下,吃下了契国的都城及其大部分领土。
燕王没有死去,也没有被抓住,他侥幸逃脱,率部前往了西边,如大启一般,在西边保皇派将领的拱卫之下,燕王于异地登基,成立了被大启称之为西契的政权,与盘踞在东北边的东契成为了不死不休的敌人。
主和派可不管燕王是怎么输的,只抓住这个“连不可一世、凶名在外的燕王都输了”的机会,勉强组织起了反扑。
大启是赢不了的。
这是主和派唯一也是最强有力的辩词。
这个时候北伐,无异于自取其辱,损兵折将还是小事,若再一次给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百姓带来家破人亡的战火,谁来负责?
“不打就能安全了吗?”谢介都要被这种苟且偷生的神经病逻辑气死了。
蛮人一看就野心不小,你不去打它,它也会来打你的。给蛮人准备好的时间,那才是真正的敌强我弱,蛮人马肥兵壮,大启却早已经失去了血腥,真到了这一步,大启付出的代价只会更大,百姓只会更苦!这些主和派的脑子都被吃掉了吗?
大长公主揉了揉儿子的头,没想到他能看的这么远,上辈子可不就这样一个情况?被这些人一拖再拖,情况急剧恶化,大启才彻底被打的爬不起来了。
在还有救的时候就该果决的组织起反抗,大长公主这辈子绝对不会让大启再一次重蹈覆辙!
然后,抱拙书院的山长李老也终于出了手。
李山长是与莫寻书院的陈山长齐名的当世大儒,曾经百般看不上房朝辞的张独,就曾是这位李山长的学生,也是这位李山长在邵老的宴会上,把醉芙蓉赠给了彦升。
“我就知道他也不是什么好鸟!”谢介气的就差撸袖子去上门找茬了,“和张独那一家子就是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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