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平衡也是异常脆弱的,只有他们三个人被绑在里面作茧自缚还好,一旦有了外力的介入,平衡就会顷刻坍塌。
而关于齐木的那件事,就是如同羽毛一样轻得无关紧要,却足以捣破天平的引线。
她怎么就连这个也没想到呢?可看着赤司现在的表情,黑泽绫却无暇责怪自己的愚蠢。
她想告诉他,自己的内心绝对不是傲慢的切割开来一人扔给一半,可要怎么说?
说我用完整的心意同时爱着你们两个人——
这种无耻的话在说出来之前先去死吧。
“看,哪怕连敷衍着否定你都办不到呢。”赤司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沉“既然如此,就负起责任,充分的满足我吧。”
说着便抬起她的下巴,双唇覆了上去。
黑泽绫被迫承受着他比平时更狂热窒息的吻,舌头被挑动着玩弄得酸胀,唇角晶亮的液体因为无人顾及沿着往下滑落。
一切都来势汹汹,让人招架不住,时间才过了多久?一分钟有没有?她就变得这么狼狈不堪。
黑泽绫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司总算离开了她的嘴唇,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黑泽绫被迫承受着他比平时更狂热窒息的吻,舌头被挑动着玩弄得酸胀,唇角晶亮的液体因为无人顾及沿着往下滑落。
一切都来势汹汹,让人招架不住,时间才过了多久?一分钟有没有?她就变得这么狼狈不堪。
黑泽绫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赤司总算离开了她的嘴唇,让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一口呼吸还没有完成,就感觉到他的吻顺着下巴来到了脖颈,敏感的颈侧被舔舐吮吻着,刚好是上次另一个他留下印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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