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知道自己整张脸肯定都红透了,也幸亏此时房间里的烛火早灭了。
陈郄嘻嘻笑,等着两人心跳平复,又低头吻了下去。
刘喜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不是太监不会有反应,也就两个吻都能让他失控,两只手死死抓住了陈郄的腰,嘴里不停地啃噬着,想要把陈郄嘴上护唇的蜜糖吞个干净。
两具身体的抗争,像是藏进了小时候偷吃的棉花糖里,刘喜玉移动了一只手,顺着缝隙而上,伸进去悄悄的抓住了它,再一揉,果真如记忆力一样的软绵柔韧,还带着香甜腻人的味道。
“小希。”刘喜玉喉头滚动,忍不住出声唤道。
陈郄没应,只专注的追寻着刘喜玉的唇,想要把这人的嘴再封住。
另一只手上移,抓住了陈郄的发,勉强把人脑袋挪开,刘喜玉才带着委屈道:“小希,好疼,全身都在疼。”
身经百战的陈郄哪不明白刘喜玉的意思,哼笑了一声,甩开刘喜玉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乖,一会儿都不疼了。”
刘喜玉听得浑身都像炸了一样,顿时后悔自己耍了这个流氓,看样子好像自己要被反流氓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陈郄的手,已经一寸一寸往下,探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到第二天早上,太阳是真晒到了屁股,陈郄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四处打量,屋子里没有不该存在的人,十分满意的又睡了过去。
倒是刘喜玉被陈郄一动也跟着醒了过来就再也没能睡着,有些愣愣的看着帷帐,好似昨天夜里就像是做梦一样。
怀里的人还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刘喜玉扯了扯被子把人露出来的肩膀盖住,这才脑子清醒了点,开始回味昨夜里的温存。
原来做这种事这么舒服,也难怪上辈子陈郄裙下臣遍地。
可能人就是这样容易乐极生悲,明明挺好的一件事情,一想到上辈子,刘喜玉就觉得憋气了,又恨自己身体不争气,倒是便宜陈郄鬼混那么久。
这么想着,把人腰一紧,刘喜玉就琢磨着,这辈子可得把人看牢了。
可心里还是恨恨,想当初自己吃过的那些醋,刘喜玉还是忍不住掐了人腰一把,小声骂了句,“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