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门得见少观主一行三人,陈郄顺带打了招呼,“少观主打算出门走走?”
虽然人家说他叫刘喜玉了,可好歹也是个道长,叫名字总觉得多少有些不妥当,也有点尴尬,毕竟也不是多熟悉,陈郄也就还是少观主少观主的叫着。
再一看还是一张冷冷清清的脸,怎样都亲近不起来嘛,还不如跟他两个伺候的打交道呢,陈郄暗搓搓的想。
然后伺候人的无为就上前来搭了话了,“听说陈姑娘的书斋今日开门大喜,我们少观主正打算一道前去看个热闹。”
陈郄想我这是跟红尘里滚滚的人做生意的,你几个当道士的去凑什么热闹啊,还有你们三个没有马车难道还要现在去租么。
“那我先让人给几位租一辆马车过来?”陈郄心里吐着槽面上带着微笑问。
有个道士去撑场面也好,虽然是勋贵人家出身,可这不六根清净了嘛,也是这时代,读书人信道的多,估计是不愁吃穿就想着要长生了,而普通老百姓就更信佛,觉得人生就是苦难是磨砺,指望着因果福报啥的。
也好在这位置离马车行不算近,但也不算远,让小厮跑着去,也就半个时辰就有了来回。
陈郄跟傅家表妹坐的是牛车,速度本就不及马车,自然落在了马车后面。
傅家表妹坐在牛车里跟陈郄叽咕,“听说朝阳观老观主棋艺了得,少观主也不差,这要能请他在棋室上面提个字,也是赚了啊!”
跟着陈郄日夜相处久了,就傅家表妹也遇事儿就想着捞好处了,这摆在眼前的好处要捞不着,那简直就在割肉。
陈郄的信息源还是不够,每天要忙的事情也很多,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知道得也少,这会儿听说了,也高兴起来,“还有这本事啊?我还当他天天在道观里念经呢。”
傅家表妹捂嘴笑,“出身大家,琴棋书画自然要样样精通,不然就是跟那些道友论道,要学识不够,又如何能服人。”
要这样陈郄就有些佩服了,她家有钱,可她爱学的就不多,音乐方面人家孩子学钢琴她学的是架子鼓,棋艺跟着人学得一般,写字还好一点,画就更别提了,也基本上就只有那么点基础在那。
像刘喜玉这般,估摸着就是他祖父一边当道士,一边亲自教导,可比现代的私立贵族学校还厉害,直接一对一的帝国顶层贵族教育。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