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看向后视镜里面的三个男人:“你们仨,谁下去撒泡尿?”
陆铮身边两个男人问宁疏道:“非得是童子啊?我们这都十九成年了,不算童子吧!”
宁疏道:“没破身就行。”
那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刷刷看向陆铮。
他们这帮兄弟里面,唯一没破身的大处男,也就只有陆铮一个。
陆铮脸色则越发低沉,一个人下了车,喃了声:“操。”
宁疏眉眼含了笑,叮嘱他:“别走远了。”
陆铮一个人走进荒郊野岭半人高的草笼里,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宁疏终究还是放心不下,他一个人就这样走,太危险,她索性也下车,跟了上去。
“陆铮?”
前方草笼里,陆铮声音传来:“你别过来。”
宁疏说:“我不过来,就在这儿盯着,你尿完叫我一声。”
草笼里传来沙沙的脚步声,陆铮又往里面走了几步。
☆、取你道骨
“陆铮,好了没?”
宁疏折断近旁一根半人高的蒿草,百无聊赖等着他。
“陆铮?”
没有人回应。
宁疏心里咯噔一下,迈着步子走进草笼里:“陆铮,你还在吗?”
草笼郁郁葱葱,枝丫横生,却不见陆铮的人影。
消失了!
宁疏又往深了探寻,草丛里枝叶横生,就像一双双干枯的手,要将人拖进丛林深处。
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能消失的就不是人。
她当机立断,从草笼里退出来,朝着路边的出租车跑去。
然而当她走近出租车的时候,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冰点。
那辆出租车里,空无一人。。。
所有人包括司机,都不见了,只剩一辆黄色的出租车,孤零零停在马路边。
周围的大雾,越发地浓重,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她在出租车周围喊了几声,可是山间小路上,除了她自己的回音,还有呼呼的风声以外,就在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连虫鸣都没有。
寂静。
宁疏径直坐进了司机的驾驶座,启动了车的引擎。
幸好车还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