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祥当即带着那十位姑娘入了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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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仲到了行宫,先去问过河兴那边的情况如何,得知温青已将一切打理妥当,只等他回柔丹后,何兴国君便入柔丹递交国书玉玺。
一切都甚好。
他回寝殿的时候,步履都不禁轻快了些。
到宫门口的时候,正好赶上虞碌请了脉出来,虞碌看到他,停步,作揖道:“王上。”
景仲瞥了他一眼:“人如何了?”
虞碌道:“王后她脉象有些乱,许是这两日行车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啧,身子还是那么不中用,就是怕她累着,他这回行路速度放得极缓极缓,没想到还是累着了。
不堪用,当真不堪用。
景仲信步走进内室,画溪正在指挥宫人将车上卸下来的箱笼收拾妥当。
景仲走到她身旁,抬手摸了摸鼻子,问:“药都吃了?”
画溪点点头,轻轻“嗯”了声:“吃过了,刚才虞大夫来给我诊过脉了。”
景仲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冰冰凉凉,他招手唤来宫人,让她们灌了两个汤婆子来:“天冷,你吃过晚膳,就早些歇息。”
“王上不回来吗?”画溪脱口而出。
话刚出口,就恨不得把牙咬碎吞了。
这话说得,怎么就那么像想他回来一起睡呢?
景仲笑道:“怎么?孤还没走,就开始想孤回来了?”
画溪脸颊绯红。
不知为何,又想起白日他的那句话,脸上热意越盛。
“王上就爱逗我。”她撇撇嘴,转过身,低着头轻轻咬着唇。
小女儿害羞的模样都是生动的,景仲笑笑:“今日他们在赤阳殿设宴,我必须去一趟,推脱不了。”
画溪“哦”了声。
景仲顿了下,又双手摁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转过来,对着她的脸说:“放心,知道离了我你觉都睡不着,我会想办法提前回来。”
“好。”画溪小声说。
话音坠地,画溪反应过来哪儿不对了,什么叫“离了他就睡不着觉”?小脸顿时染上一丝红晕,嘟囔:“我哪有睡不着!”
景仲心情颇好,朗声大笑,张开双臂:“给我更衣,我好快去快回。”
画溪恼得将衣裳往他臂间一搭,羞答答地跑开了:“让赫连侍卫给你换去。”
景仲看着她小跑进内室的身影,唇畔的笑意越发浓了,自己将衣裳换了,大步往赤阳殿走去。
早点去陪那些匹夫把酒喝痛快了,好回来搂着香喷喷的小美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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