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仲心情大好,笑着起身,出了房门。
他没说去哪儿,画溪也就没问。
谁知道他这一走,竟就是一天。
晚上用过晚膳她没有刻意等他,吹了灯,上榻睡去了。
景仲晚上回来,宅子里已经熄了灯,到处都黑洞洞的。
在全无烛火光影的暗夜里,他忽然想起以前在王宫的日子,很多时候,她等得睡眼不支,还强撑着精神等他。
原本稀松平常的事情,如今倒都变了。
景仲自嘲一笑,很多东西,都跟他想的不一样了。
有人的心玩野了。
一想到这,他莫名恨得牙痒痒,走到屋里倒了两杯水灌下,都压不住心底跃跃的火。
他一手打起帘子,走到屋里,借着莹白的月光,看着睡梦中的人睡颜憨憨的,嘴巴瘪着,唇瓣微微翕动,像在说什么。
睡得还怪香。
景仲用眼睛丈量着画溪的身躯,不禁扪心自问:就这么个瘦不拉几的豆芽菜,值得他巴巴地屈尊降贵往这儿来?
他眉头拧起,脸色比夜色还沉重。
凭什么让他一个人不爽。
他起身,走到外头,一脚踢翻了桌前的凳子。
凳子撞在墙上,发出“轰”一声巨响。
画溪听到响动,心下一动,睁开眼,坐起来,声音带着些许睡梦中的慵懒:“王上,怎么了?”
景仲面不改色,悠悠地说:“有只耗子,往你屋里去了。”
画溪闻声而起,踏着鞋往外跑出来:“哪……里?”
景仲指了指:“刚才还在门口,一眨眼就不见了。”
画溪巴巴地傍在他身侧,心里又是害怕又是好奇:“是不是昨日那一只?”
昨天那只老鼠钻进了她的床下,一直没找到。
她还是心有余悸。
景仲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吧。”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往床边走去。
画溪头皮发麻,踟蹰着往屋里走,走到门口,脚下似有千钧重,迈不动步子。
她脚尖方向一转,巴巴地往景仲挪过去,硬着头皮问:“王上,我今晚上可以睡外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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