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溪愣了愣,原来他是认真的啊,她细细去瞧景仲脸上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等等,我明天再给你好不好?”
景仲冷哼了声,左手拉着她的胳膊,把人拉到腿上坐着,右手抬起巴掌就在她屁股上拍了下,语气甚是不悦:”孤还要排在她后面?”
画溪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打了一巴掌,屁股火辣辣的疼。
怎么会有景仲这种变态?从早到晚面对着面,为什么还要写信?
腹诽的话不敢说出来,喉咙一滚,成了:“今日的来不及写了,我说给你听行吗?”
景仲这才扯起嘴角,笑了,点头,准奏了。
画溪委屈巴巴地揉了揉屁股。
“打疼了?”景仲问。
画溪缓缓点头,有些难以启齿:“有点疼。”
景仲站直了身子,把人拦腰抱起来,放到床上,手沿着她中裤的腰带向下,恬不知耻地说:“孤看看?”
画溪吓得一下子提紧裤腰带,脸色唰白,视死如归地摇头:“不了,补了,不疼了。”
“确定?”景仲唇角一勾:“孤的推拿掌很带劲,这会儿推了,明早就不疼了。”
哪有往人屁股上推拿的!
画溪两颊热得厉害,尴尬地拉过被子,掖得严严实实。
景仲站直了身子,画溪一惊,难道自己拒绝让他推拿,他就生气走了吗?
她慌忙开口:“王上!”
景仲弹指,桌上那张只写了两行字的信就自动飞了过来,落于他掌心。景仲挑眉,懒懒瞥着她。
“怎么?怕孤去给别人推拿?”一开口就戏谑道。
画溪臊得脸颊滚烫,摇摇头。
景仲嗤笑,把信纸往她掌心一拍:“孤要跟她一样的。”
画溪怔怔点头,她默了一瞬,在肚子里整理措辞。
重新抬眼,眉眼中染上几丝迷茫和困惑,一对上景仲略歪着打量她的脑袋,到了舌尖的话都不知怎么开口了。
景仲眼尾慢慢堆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画溪被他看得不自在,悄悄低下头,声音如呢喃:“王上。”
“嗯?”才刚起了个头,景仲就不满了:“你称呼的她甄皇后?”
画溪摇摇头,低头看了写给甄珠的信的抬头。
要跟她一模一样,抬头也要一模一样吗?
景仲嘴角勾起一抹浅浅淡淡的笑,靠在另一头,和她面对着面,标准地看大戏的姿势。
画溪垂着眼,双手手指捏在一起,纠结了片刻,才重新开口,这回声音比刚才还要低,细若蚊呐:“吾之所思所念好哥哥。”
景仲嗤笑出了声,手原本托着下巴,听到这个抬头,右手抬起捂着嘴,笑意从指缝漏了出来。
画溪被他笑得更难为情,头垂得更低,扫了他一眼,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威胁他不许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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