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6尘飞一句简单询问。
气氛开始沉默。
那牛兴奎思量许久,最终下定决心。
这才开口说话。
在很多年前。
当时,水仙县县令还是冯翔的父亲。
那时,
官府里的县丞,名为段侯。
县城内生凶案。
段侯第一时间带人调查。
也是段侯亲自出手,将牛兴奎缉拿。
所有证据都摆在眼前。
牛兴奎死不招供,段侯便命人动刑。
至今多年过去。
牛兴奎身上的伤疤,仍旧历历在目。
“我一直怀疑,段侯栽赃陷害。”
“可是……”
“此人修为强横,地位早已今非昔比。”
“兴许只有你,”
“才能助我成功犯案。”
牛兴奎话到最后,眼中出现浓烈的恨意。
自从他成为通缉犯。
家人的处境不容乐观。
母亲承受不住沉重打击。
急火攻心。
不日便撒手人寰。
父亲为了给他伸冤。
不惜耗尽家财。
又是请人写诉状,又是给衙门送礼。
可是……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眼前。
贫民百姓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没办把黑的说成白的。
那牛兴奎的父亲,陷入深深地失望与绝望。
多次上诉无果。
自缢家中。
牛兴奎即将过门的小媳妇。
最终也改嫁他人。
“你和段侯有过节吗?”
6尘飞听完前因后果,缓缓问。
牛兴奎想了片刻,“没有。”
“别对我寄予厚望。”
案子很棘手,关乎朝廷命官。
闲事太大了。
6尘飞不想继续多管。
他所能做的,便是力所能及而已。
说罢。
他便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