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山寨内战斗结束。
“报告总捕头，折损十三人，受伤二十八人。
斩杀土匪七十六人，活捉九十五人。
缴获赃银六百两，马六匹……”
“土匪头子的家人呢？谁若是帮本捕头指证，可当场释放。”6尘飞道。
“我！我！！”
有土匪急不可耐站起身。
手指分别指向十余人。
有六个抢来的媳妇，还有几个孩子，年岁不等。
“这些人可曾做过坏事？”
“有些有，有些没有。”
“无罪者释放，有罪者女的配军妓，男的押入监牢，折磨致死。”
6尘飞甩了甩手里的剑。
此剑杀人不见血。
他还是象征性甩了甩，然后收剑入鞘。
“6捕头，孩子是无辜的。”
有人心软，“他们还小，将来可以改正。”
“小贾也无辜，可曾有人替他鸣不平？”
6尘飞话音一沉，无人再辩驳。
他手段狠辣。
有人心生惧意，也有人敬服。
“死去的兄弟厚葬，安家费立刻送到，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6尘飞从泥土中抽出导盲棍。
那土匪头子还在瞪他。
“噗嗤！”
血光闪现，一颗眼珠子被竹竿刺爆。
“狗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土匪头子大骂。
“来人，把他舌头割了。”
“是！”
一位衙役从靴子里拿出匕。
他是贾帅同母异父的弟弟，名叫甄帅。
在衙门担任过酷吏。
或许是他本就狠毒，也或许是兄长之死，仇怨激增。
用刀子撬开土匪头子的嘴。
舌头段成三截，没有给个一刀痛快。
“不错，够阴狠，衙门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6尘飞从不觉得，对敌人残忍有什么不对。
道义，只和有道义的人讲。
像这种胆大妄为的土匪，不值得同情怜悯。
“6总捕，这家伙杀了我哥，接下来能不能让我处置？”甄帅道。
“可。”
6尘飞应允。
“6总捕，我最好的兄弟被土匪杀了，能不能把我调去监牢当差？”
“可。”
“6捕头，赃银上交官府，还是兄弟们分了？”
“分一半，另一半给官府。”
“6捕头，配军妓之前，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活着这么多年，还没碰过女人。”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