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侯不在家,就算南阳侯回来,纵然赵姨娘不占理,可赵姨娘年轻貌美,才进府两年,白氏在府中十几年,南阳侯偏心年轻的女子,纵然当着白氏的面说赵姨娘几句,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玉凝的出身,还有她周围的环境决定了她只能隐忍蛰伏,男人还能出去建功立业,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只能让自己不犯错,然后,祈求命运的仁慈。
君夜高大的身影如一座高山,玉凝在看到他时,轻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她还是怕疼。怕这件事情。
他抬手钳制住了玉凝精致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两下,声音又冷又沉:“怎么又哭了?”
哭了?
玉凝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哭了。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声音也闷闷的,有一点点委屈:“想起不高兴的事情。”
“受了委屈?”
玉凝不吭声。
她身上香气幽幽,君夜把她抱到了自己怀里,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腿上。
相对君夜而言,她实在娇小,不然缠绵时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玉凝不习惯这样,她细嫩的手指紧紧抓着君夜的衣袍,手指关节都因疼痛泛着青白的颜色。
君夜倒不是不信什么情投意合才能受孕。
他只是再想试一试更直接的。次数多了,或许就有了。
他知道自己有多冷酷,从地狱里出来,从尸山血海中出来,手上沾满了肮脏的血液,杀孽无数罪恶无数。
倘若玉凝看到他的法身,恐怕会吓死过去。
没有人会真心喜欢他,他也不需要喜欢任何人。
玉凝疼得厉害,她的额头轻轻贴在了君夜冰冷宽阔的胸膛上,他面容是世所罕见的俊美,狭长的眸中淬着冰,抓住了玉凝不足一握的腰身。
玉凝觉得自己胃部都是冰冷的,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肌肤本来就白,小脸被泪水打湿后更显莹白如玉。
君夜像是没事人似的,又捏住玉凝的下巴,逼她抬头:“为什么委屈?”
玉凝眼泪太多,有些哽咽,说话断断续续的:“因……因为……嗯……赵姨娘欺负我……我娘……”
“懦弱蠢物。”君夜冷声道。
玉凝:“唔……”
君夜眸中闪过一丝血色,张口咬在了玉凝的脖颈上,血液涌了出来。
她的鲜血甘美,能诱发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道:“杀了她?如何?”
玉凝被吓了一跳,她从小到大连只蚂蚁都没有碾死过,更别提人了。在她看来,赵姨娘是很坏,但很多行为罪不至死。
别人打一巴掌,回敬两巴掌即可,倘若直接将人杀了,比打自己的人更恶毒了。
玉凝拒绝:“不……”
他可能有些生气,这下玉凝疼得更狠,直接被弄晕了过去。
一直到了下半夜,玉凝被冻醒。
她声音略有些沙哑:“你的手好冷。”
君夜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这次仍旧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