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红光若隐若现,继而消失在了兰芝的房里。
冥差办了任务,便回了冥王的宫殿中复命。
最近冥界有些不安分,不少恶鬼蠢蠢欲动,冥差一回去,就知道冥王又沾了血。
君夜脸上覆盖着面具,墨发散下,身着墨色长袍,他在王座上,浑身鬼气和血气深重,手中雕着一根新鲜的鬼骨。
冥差差点给君夜跪下来。
他感觉到了这股熟悉的鬼气,君夜手中雕刻的这根鬼骨,是冥界一位权势滔天鬼将的,这名鬼将修炼万年,是君夜以下冥界十大高手,君夜刚刚沾的血,大概率就是这名鬼将的。
君夜冷声道:“办好了?”
“办好了。”冥差杀人,轻而易举,更何况是君夜想杀的人。
君夜懒得为一些小杂碎浪费时间,身为一界之主,有些人渺小卑贱,也不值得他动手。
冥差在君夜身前做了几百年的事,对君夜了解很多,平时冥界的鬼都巴结他,想从他口中得知君夜情绪变化。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陶将军吧?”
君夜冷淡的道:“以下犯上,本王把他杀了。”
冥差知道要杀修为万年的恶鬼有多么不容易,这位陶将军可是能竞逐冥王之位的存在,君夜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还在这里雕刻骨头。
看到冥王挥了挥手,似乎不耐烦自己在这里打扰,冥差赶紧退了下去。
他出去不久,君夜手中刻刀没停,面具里却有血一滴一滴的淌了出来。
君夜摘下面具,他面容邪美,乍看就是一副矜贵又凉薄的面容,隐隐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他优雅的擦拭了一下唇边血迹,殿中突然传来一阵雄浑的声音:“君夜,你杀了吾,已是强弩之末,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千年修为的恶鬼都能杀你。”
君夜抬手,一道刀光斩落鬼将最后一缕鬼识。
玉凝完全不知道玉沅今天受到的委屈,她也不知道兰芝已经死了。如果问玉凝,玉凝肯定一问三不知,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了玉沅,居然让玉沅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君夜给她的药确实有用,洗澡后,玉凝在私密和身上的淤青位置涂抹了一下,疼痛撕裂的伤处居然在半个时辰后全部痊愈了。
她将换下来的床上东西一个人偷偷洗了洗,她失去清白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别人,柳夫人本就讨厌她,如果让柳夫人知道自己未婚就失去清白,肯定会被她以给南阳侯府抹黑的借口给毒死。
等到了晚上,玉凝早早的就歇了。
刚刚睡下,衣物突然被一双大手撕扯开,玉凝睁开眼睛,看到了君夜那张冷漠俊美的面孔。
她想起昨晚的疼痛,瞬间紧张了起来:“还……你还要……”
君夜掐住了玉凝纤细的腰肢,这个凡人小姑娘又弱又美,腰细得不可思议。
她眼睛一眨就有很多泪水,双眸水汪汪的,她眼睛很大,很惹人爱怜,君夜拿了一条绸带蒙住了她的眼睛:“不想做就别看,忍着。”
她双目被蒙住,绸带被泪水打湿,白嫩的脸上泪水纵横,贝齿也轻轻咬着唇瓣,努力不让自己哭得太凶。
这一夜还是难熬,玉凝的小床吱吱呀呀又响到了四更。
男人并不会怜惜她半点,只将她压在身下,都没有变过姿势,也没有停过。
最后结束时,玉凝轻声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鬼是妖?”
男人冰冷的手按在玉凝的小腹上,她小腹绵软,虽然没有多余的肉,摸起来却很舒服,他冷淡的道:“君夜,鬼。”
他来回按压玉凝的小腹,男人的身体没有温度,可能的确是鬼,始终鬼气森森,阴冷无比,玉凝被他压得不舒服,可她现在真的没有力气起来:“君……君夜,你在做什么?”
“让你更易受孕。”君夜淡漠的道,“不准称呼本王的名字,称呼夫君或冥王。”
玉凝被他吓到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后一句话:“怀……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