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的肌肤触碰着自己,松田阵平感觉浑身都有酥麻的触感轻缓的流淌而过。
这种感觉是松田阵平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松田阵平的嗓音更加沙哑:“平时会研究一些机械,所以低头的时间也蛮长的。”
若月千雪只知道松田阵平是搜查一课的刑警,并不知道他曾经在爆炸物处理班任职,也不知道他还有研究机械的爱好。
若月千雪:“哦,原来是这样。”
想不到松田阵平的爱好还挺高能的。
松田丈太郎拿着医生开的药过来,揶揄的看着脸一眼松田阵平:“既然你没什么大事就回家吧,都这么晚了,你们还是明天再回去吧。”
若月千雪有些苦恼:“唉,我得想办法再请一天假。”
她没有强行要回去,这个时间她自己回去不太可能了,以松田阵平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能开车。
松田阵平充满歉意的看着若月千雪:“抱歉。”
他这一声抱歉包含了多种复杂的情绪,最多的还是愧疚。
回到松田家。
松田阵平躺在床上,他抬起手搁置在额头上努力的饰演一位头晕的病人。
松田丈太郎给他倒了杯水也把药一起带过来:“演戏演全套,快把药吃了!”
松田阵平爽快的吃下了药:“老爸,你把我以前大学时期买的那几件没穿过的T恤衫拿出来给千雪。”
因为一开始说的是当天去当天回,若月千雪完全没有准备睡衣。
她穿的又是古着长裙,根本不能穿着它来睡觉。
松田丈太郎:“你自己去拿呗,反正你都吃了药,一会儿要是头不晕了也很合理!”
松田丈太郎起身:“我现在去给千雪放水,她刚刚跟我说要洗澡。”
松田阵平:“行。”
松田丈太郎替若月千雪调整好了热水也给她准备好了新买的浴巾。
若月千雪拿着崭新的浴巾笑的温和:“伯父准备的好齐全,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在这里过夜一样。”
……
松田丈太郎有一瞬间的尴尬,他发现若月千雪很敏锐。
她这么敏锐真的没发现自己和阵平在演戏吗?
松田丈太郎有一瞬间很迷茫:“呵呵,其实是给阵平准备的,他之前用的浴巾都扔掉了。”
若月千雪:“这样呀~”
松田丈太郎看着若月千雪手里粉色的浴巾更尴尬了。
他不如不解释,真的尬死了。
他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要陪着那臭小子演戏去骗人家小姑娘啊!
若月千雪脑补了一下松田阵平裹着粉色浴巾的样子。
糟糕,那样子好像有点美。
“谢谢叔叔,我先去洗澡。”若月千雪没想那么多,笑的单纯。
松田丈太郎微笑着点头:“去吧去吧。”
若月千雪脱下衣服,她站在花洒底下。
温热的水顺着她的身材曲线蜿蜒而下。
松田阵平在衣柜里找到了两件没有穿过的T恤衫,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松田阵平抬起手敲了浴室的门。
若月千雪的声音穿透过流水的声音:“嗯?怎么了?”
松田阵平低沉着嗓子说:“我给你拿了两件T恤衫,你可以当睡衣穿都蛮宽大的。”
松田阵平现在有些手足无措,他是把衣服放在门口就走还是怎么样?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浴室内的水声停了。
若月千雪裹着浴巾走到了门前,将门拉开一个空隙然后将沾染着水滴的胳膊伸了出去:“麻烦松田警官递给我。”
松田阵平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悬挂水滴,暖色灯光把这一切都衬托的暧昧。
松田阵平定了定神,然后将衣服递过去。
若月千雪用手抓住衣服的瞬间,水滴落在松田阵平的手背上。
湿润又温暖的触感让松田阵平的全身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