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想法在心中荡漾开,只要他再一次闭上眼睛摆出难受的模样,他就能继续握着若月千雪的手掌,继续和她细腻的肌肤紧紧相贴。
安室透的心中滋生着充满算计的情感,掌心处不断传来的细腻感助长着他心中的坏心思不断膨胀。
若月千雪清脆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担忧:“安室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
因为心中在挣扎,安室透的表情带着几分痛苦。
若月千雪的声音温柔又好听,像是清泉一般滋润着安室透的内心。她纯粹澄澈的眼底倒映着安室透因为纠结而显得痛苦的脸庞。
安室透心中所有不好的想法都在触及到若月千雪的眼眸之后消散而去,对方这样单纯的担心着自己,他又怎么能出于贪恋而耍心机?
这样的想法也太阴暗了。不知道是不是演绎波本又深入犯罪组织的缘故,安室透总觉得自己的想法要比从前阴暗的多。
道德感最后战胜了不理智的情感。
安室透勾起一抹勉强的笑容:“我没事,谢谢你关心我。”
若月千雪松了口气,她挣扎着要把手抽回:“安室先生,可以松开我了吗?”
被安室透紧攥的太久,两个人粘腻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安室透紫灰色的眼眸静静的看着交握在一起的手,他的语气充满无奈:“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握住了你的手,实在是失礼。”
安室透一点一点松开手指。
若月千雪将手抽了出来:“大概是因为安室先生做了噩梦吧?”
安室透回忆着梦里的场景,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苦涩:“嗯,很可怕的噩梦。”
他没想到会梦到hagi,梦到他以另一种形式离开。梦里遇见hagi的喜悦和亲眼目睹着他离开的痛苦交织在一起,压抑的他喘不气。
安室透深吸了口气,如果hagi还活着该有多好。
若月千雪的目光停留在安室透干涩的嘴唇上:“安室先生,要喝水吗?”
安室透对着若月千雪露出一抹浅笑:“好,麻烦你了。”
安室透缓慢的撑起身子,然后单手将枕头放在身后。
若月千雪倒了杯温水递到安室透的面前。
安室透接过水杯:“谢谢。”
安室透举起杯子将水一饮而尽,他喝水的状态有些粗暴,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下,有水滴落进他的锁骨处。
若月千雪见状赶紧用纸擦拭着安室透的锁骨,纸巾摩擦着肌肤的同时,若月千雪的指腹也似有若无的在安室透的锁骨处滑过。
安室透身子开始僵硬,异样的感觉遍布全身。他从不认为自己会因为异性的触碰就有感觉。
可是……
他现在觉得身体酥麻,他立刻握住若月千雪的手腕,紫灰色的瞳孔安静的看着若月千雪:“我自己擦。”
话音刚落,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推门而入。
两个人的眼神立刻变得犀利。
松田阵平出言嘲讽:“安室,你醒了啊?”
诸伏景光心情复杂,zero醒了,他非常高兴。但是为什么他清醒的情况下还握着若月千雪的手?
松田阵平冷冽的目光停留在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停留的位置也让人非常气愤。
松田阵平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若月千雪的手会贴在他的锁骨上?为什么两个人传递出暧昧的氛围?
安室透微笑:“醒了,多谢关心。”
松田阵平大步走过去,他揽着若月千雪的肩膀强硬的拉着她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