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龟毛事多还臭屁的处女座小皇帝,她要勤勤恳恳做他身边的免费老妈子;
面对情绪不定专横自我的暴君小皇帝,她要大气不喘二气不呼地小心翼翼给他顺毛;
面对整天以捉弄她为乐趣、制造恶作剧的幼稚小皇帝,她翻着白眼、内心无数匹羊驼经过、仍要咬碎牙齿和血吞;
然而,面对日日犯头风的病弱小皇帝,她还莫!名!其!妙!可以为其缓解疼痛!
穆愁新惊了,小皇帝乐了。
于是,惊呆的穆愁新被乐坏的小皇帝贴上御赐黄金标签:他的专属人形镇静剂。
穆愁新:我tm究竟遭遇了什么?
小皇帝(懒懒摸着她头上呆毛):你就负责乖乖做好我的镇静剂。
【一只小甜饼】
小皇帝:你有想过离开这里吗?
穆愁新(老老实实):肯定有。
小皇帝(半耷拉眼皮):……?
穆愁新:(一脸懵逼,二连迷蒙,三脸茫然,不知所措)
小皇帝:(丢杯盏撕书画,长剑直挥,满屋狼藉)
小皇帝:孤再给你一次机会。
穆愁新:(恍然大悟)
一把抱住炸了毛的小皇帝,坚定地说:离开这里,不离开你。
☆、上门闹事
山中几场雨一下,夏日便慢慢来临了。
当沈晚夕夜里睡觉开始蹬被子的时候,右腿的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好转了。
拆了木板后浑身都变得轻松清爽起来,沈晚夕颤颤巍巍地走出屋门,试着在院子里慢行了两圈,眼角的笑禁不住溢了出来。
脸没好的时候,村里人都喊她丑媳妇,脸好了之后,大伙私下里又唤她跛脚娘子,害她默默生气了好久。
如今腿脚好了,她倒要看看往后这些人会如何唤她。
竹门嘎吱一声,云横刚从外面回来,小姑娘便像脱线的风筝欢脱地朝他扑过来。
刚长好的骨头,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云横皱了皱眉,眼里带着些寒意,刚想要说她两句,小姑娘竟轻巧地拉过他的手臂,摇到左摇到右,软软地开腔道:“云横,我这么高兴,你就别生气了可好?”
指尖触碰久了,沈晚夕就觉得云横身上好烫好烫。
她连忙放开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笑吟吟道:“我腿好了,是不是可以陪你一起去山中狩猎,去河边叉鱼,去镇子上逛庙会了?”
云横皱了皱眉,摇头道:“还不行,山路崎岖,不比平地,以你的脚程到镇子上须得一两个时辰,到时候你可别蹲在地上哭。”
沈晚夕嘟着嘴,拿话来呛他,“你去问问大夫,有哪个不是说要多走走才能好得更快?况且,我们头一回见面的时候,你便将我从商州城里背了回来,难不成日后我走得累了,你都不愿意背我了吗?”
云横冷声回道:“不会,我会在旁边等你哭完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