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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桌上的人听言无不感到惊奇,慕林秋一时间听得全身麻,看眼神也有几分痴呆的样儿。对阮清秋接下来的话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谷一飞好奇的问:“阮前辈此话可当真,我在西域也只听说宗男兄他出家以后收养了一个徒儿,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等事情?”
“谷大侠我没必要隐满你什么,这慕少侠的母亲叫聂小菲,令尊双名两个字叫天养。”一旁的谷相杰听着当真感觉不可思议,便问阮清秋道:“那后来怎样,为什么要把师哥的娘亲堕入阴间。”
“唉!还是因为一个情字啊!”阮清秋说着不由的看了一眼慕林秋,而慕林秋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消息变得麻木了。阮清秋续道:“她是因为爱上慕天养惹了凡间尘缘,触犯天条,放了大忌。但是现在已在阴间忏悔修道,这其中还要为慕少侠能够真正成人而在那里修正道,悟禅机……”说到此处,慕林秋已是不能自已,满脸泪水,啪的一声拍着桌面而起,跑到客栈门口一个劲的大喊:“这不可能!这不可能!那师傅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呼喊间慕林秋疯了也似的朝门外跑去了,口中兀自大声喊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等谷晓艳第一个跑到门口的时候,外面夜幕深深,却不见慕林秋的影子。谷晓艳心下一惊几乎又要哭起来,回头看着谷一飞道:“爷爷怎么办师哥不见?!”
“当然是去找啊!”谷一飞说正欲起身往外去,一旁的阮清秋拉住了他道:“谷大侠,老夫或许本不应该说这些事情,然慕少侠如今已成人了,看来他的娘亲在阴间为他能够真正的成为阳间之人,着实用心良若在修道。这些事儿他终有一天是要知道的。或许慕少侠真有那么一天会亲自来找老夫,到时候我会把事情的来胧去脉说于他听,现在也许不是时候。”
谷一飞听言在情急之中还是问了一句:“阮前辈你见过林秋的爹娘么?”
“自然见过。”说着阮清秋望了一眼客栈外道:“你们快些去找慕少侠罢,老夫也有要务在身,不谊久留,这就回云南去了。”
谷一飞等人向铺子的主人要了数根火折后点起,便匆匆的朝门外奔去了,就着刚刚慕林秋跑去的方向一路寻觅。路道两旁草木密布,谷一飞等人只能边喊边寻慕林秋。一直朝一个方找寻了一个时辰,四周皆是荒山野林、传来的皆是些各种鸟兽的声音,却没有遇到一个人,也没有看见一个村落。
又不知走了多久,此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家也感觉累了,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休息。坐得一会儿,谷一飞道:“看这情况今夜是找他不到了,我们只能回到那状元客栈里去了,没准宗男他会自己回客栈了呢!”话语一了,听得前方不远处马蹄声杂沓,透过树林依稀可见他们手执火把,有六七个人,正朝谷一飞他们方向奔来。谷一飞叫大家息灭火把,隐在路边,看着那七个人走的甚急,料想定是有什么事了。
很快这七人朝谷一飞他们奔近了,借着火光谷一飞凝神瞧去他们的面孔,看见一人,不由喊道:“丘长老!”
原来是丐帮的人,一开始丘长老几人在深夜中听得有人大叫着实被吓了一跳,以为受到埋伏,纷纷挺起兵刃,欲意开打。谷一飞见状很快反应过来:“大家莫惊慌,是同路朋友,同路朋友!”丘长老一见是谷一飞等人,便下马来向谷一飞抱拳行礼道:“谷兄,怎么你是?深夜在此,生了什么是吗?”
谷一飞道:“你们可见着慕林秋没有?我们在找他。”
“怎么,慕少侠不跟你们在一起吗?他不是跟着你们一起去南方见他师傅去了么?他去哪儿了?”谷一飞忽然听得这丘长老称慕林秋为慕少侠而非慕帮主,感觉似乎他们心里有什么事。便说了一句:“他就是今晚没回来,平日里我们都在一起,所以找他。”随后谷一飞问丘长老道:“丘长老,夜这么深了,走的这么急有什么事么?”不等丘长老回答,后面有一个人大声的吼了起来:“丘长老,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些人也是姓慕的帮凶,是他们害死了杨舵主和高靖!我要杀了这些人!”谷一飞眼看着这说话之人,是丐帮分舵的舵主,陈逸兴。
“我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些什么误会,丘长老,若不是亲眼所见可不要听信馋言。”谷一飞看着丘长老不解的问。
丘长老道:“可是我们许多丐帮的人在平阳看到杨贵山舵主和在下的亲眷高靖跟着你们去了。后来有人看见这杨高二人死在平阳镇外的野地里,而你们却没事,不是你们下的毒手,难道另有其人不成?我们此番来找慕少侠有两个目的,一是要解除他的帮主之位,现在江湖上传言慕少侠到处杀人,惹上了各门各派,就算我丘某相慕少侠的为人,但是武林中人未必这么想,天下人会怎么看他,所以为了丐帮的存亡,我们经协商决定,这个丐帮帮主之位不可再让慕少侠担当,以兔其它江湖人士找借口来挑丐帮是非,还有一点就是慕少侠要澄清一下杨舵主和高靖的死因,我身后这些皆是丐帮分舵的舵主和长老,在他们面前把事情说明白了,大家都好办事,
此番我们南下来寻慕少侠就是为了这两个目的,为以防万一有人盯上我们生事,我们也就在夜间行动来寻慕少侠,因为现下好些人尚以为我们丐帮门人下毒手杀害其它江湖人士。”
丘长老话语一了,身后的陈逸兴大吼起来:“你现在可是丐帮总舵长老,为何还在这里护短,难道你相信慕林秋那小子是清白的?明明就是他杀了我们的人,现在你不忍心下手是么?那让我来罢!”说着陈逸兴把手中的火折放到一边,拔出长剑直往谷一飞等人刺去,而其他的舵主和长老却未动手攻来,只站在那里看着陈逸兴朝谷一飞四人攻去。
谷一飞看到陈逸兴说打就打,自己也便急提内力抢出几步挡在前面与陈逸兴接架,口中兀自大声说道:“都说丐帮向来是非分明,陈舵主你这般不分是非曲直便出手伤人、不怕堕了你丐帮的英明么?你们那个帮主之位随时都可以要回去,这一点我可以为我的师侄儿作主,若不是当初你们丐帮门人弟子硬要往我侄儿身上推,你们说他会想着做这个帮主么?但是有一点今夜我谷某告诉你们,我们没有杀你们丐帮的任何一个人,那杨舵主和高靖小兄弟是在平阳一家姓白的府里遭人毒计而亡,并非我们所杀!”说话间谷陈二僚已斗上了几十招,谷一飞与陈逸兴相斗时,使得大多是守招,他轻功了得,闪避对方的招数对他来说也是比较易容的多,一方面他想着双方可能存在些误会,他心里更多的想把事情说清楚,并不想和他们真正的生冲突,若是此间和这七个人硬斗,谷一飞他们定是要吃大亏了。
然陈逸兴似乎并未想着不生冲突,他所使剑招着着逼人,眼看自己连连出手攻击谷一飞,却始终伤他不得,一气之下回头看着旁边一直观战的其它舵主和长老愤然道:“张舵主,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些动手收拾这些人来!”
还来不及这张舵主做何反应,蓦地里从不运处窜出一人来,口中直喊:“大家住手!”众人回头一看却是慕林秋。
“大家也都算是有些交情的朋友,何以大打出手,兵戎相见?”慕林秋说话之时眼看陈逸兴,随后又转向丘长老道:“丘长老,这是为何?实在不明白了!”
这时候一旁的陈逸兴站在那里吼了起来:“慕林秋,你真是会演戏,你杀了丐帮的杨舵主和高靖,还想抵赖么?”
“陈舵主,你亲眼见我杀了杨舵主和高靖兄么,我有没有杀他俩天地可鉴,说起来高靖兄和杨舵主在我们落难之时,他俩和一众丐帮弟子还救过我们几人,我为什么杀他?杀人也总要有个目的吧?我杀杨舵主和高靖兄有什么目的呢,我们在平阳镇上和高靖兄等人去一个姓白的府邸做客,席间被人在酒里下了毒……”慕林秋话音未落,陈逸兴打断了话头:“那好,我问你,你没有杀杨舵主和高靖,你们好好的活着,高杨二人又怎么会死了呢?”
这时候一旁的谷一飞插口到:“我们中毒醒来的时候被囚在一个隐秘昏黑的地下室里,那时候那高杨二人已经被人害死了。”
“那他们怎么不害你们几个,谁保证你们不是一伙的。”
说到此处慕林秋搭上话头,他一面看着陈逸兴,一面看着丘长老道:“好,那丘长老,陈舵主,我慕林秋问二位一个问题,你们在江湖上可听说天竺僧鸠摩达这号人,还有一个说是从事丝绸买卖,以前是走镖的,叫白子聪。”随即丘长老点头相应,而陈逸兴却道:“鸠摩达我听说过,至于那什么白子聪没听说过。”
慕林秋道:“认识一个也可以了,姓白的那厮我也是听高靖兄提及他的过去,所以才知道他以前是走镖的,陈舵主怀疑我们与这鸠摩达和白子聪是一路的,现在我告诉你,那鸠摩达已死在我的剑下了,若是往后你们有谁再见到这位天竺僧,就当我和他是一路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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