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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止住哭声看着慕林秋道:“是不是真的,你可以问这个年轻人,我想他应该相信我的话。当晚他也在这院子里待过,见过一些人一些事情,总之这些事情,我亲眼目睹亲耳所闻。”
“那另外那个人呢?”慕林秋应该是鬼,是那个在冥界被他改写生死簿的十六岁的少女伊秀灵。那女人一听便明白的是伊秀灵。而旁边的谷一飞几个人却是一直在犯糊涂,听了那许多慕林秋和这个女子的对话,也听不出个所以。
其实这都是因为时间紧迫,慕林秋没能向他们个明白,一开始慕林秋只是向谷一飞他们个大概,自己一定要回瓦岗寨看一个人,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他内心会更加不安。所以就这样大家一并来到瓦岗寨。
那女子接着慕林秋的话道:“我知道你的是谁,她你已经帮她改了生死簿,这我们已经相信了,因为这女鬼之前可是不会话,你那么帮她一改,她突然开口话了,而且你的那个芸也已经确定你在冥界改写生死簿得成,当然我们不知道她又是如何判断你在冥界的作为,然我们相信她的也是真的。所以最后让那女鬼自行离去了,而且她你帮她改了生死簿,你是她的大恩人,往后有机会定当相报。”
到这里那女子停了下来,转头看了一眼被缚住手脚,安静地躺在地上的丈夫,又红了眼圈道:“可是那女鬼没走多久,那个叫什么嬷嬷的女魔头出现了,把我丈夫害成了这样,叫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慕林秋之前也有想过,回到瓦岗寨来看看,事态也不会太乐观,只是他没有想过那院子里的男主人竟也变成了疯子。他知道那女子所的嬷嬷跟芸口中的嬷嬷便是自己在冥界看到的那个摩罗(印度)女子。
最后慕林秋拿了一些银两给那个女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是自己连累了院子里的那个男主人,从而也因为自己不能真正的帮那个主人什么忙,感到心中有愧。
当晚慕林秋几个人便在瓦岗寨找了一家客栈投宿。过了良久也无法入睡,感觉心里压着许多问题。感觉全身又是莫名的疼痛。心烦意乱之下慕林秋便唤客栈里的店二拿一壶酒来,灌了半壶下去便开始兴奋起来,一时忘了痛苦,却又很快想起了昆琳,想起了昆琳之前常于他提起的那句话:慕大哥,以后要少喝酒,它对肝不好,对身体也不好,知道吗?想着想着又想起了过去与昆琳之间的许多愉快的往事,想起那天在山道上自己被人追杀,命悬一线的时刻,是遇到了昆琳让自己脱离险境,凡此种种,慕林秋此刻所想的都是些美好的回忆,身体也不似先前那般难受。
其实一直最让他难以忘却的是昆琳主动亲吻自己的那个夜晚,只是慕琳秋直到现在也不清楚昆琳心中是否也记得他们彼此间曾经有过这样的一幕,想到此处,慕林秋便会自言自语:琳儿,这一生我真的还能见着你么?想着想着,泪水也模糊了双眼……
第二天早晨慕林秋是被谷一飞的敲门声从睡梦中醒转,刚进得屋来,谷一飞笑言道:“师侄儿,师叔准备了五匹马,好去黔州早一些见你师傅,可是此去路途遥远,你又身负重病,我是担心你……”
谷一飞话语未了,听得慕林秋道:“师叔,谢谢你,我的身体不碍事,咱们打行装,即日起程吧!”‘
此刻秋风瑟瑟,铅色的乌云弥漫天际,眼看再不多时便是一场倾盆大雨,慕林秋再无所顾及,他看着一旁的谷一飞几个人,浅笑道:“咱们这就走罢!”
在杂沓的马蹄声中,五个人扬鞭策马朝南奔去。
奔出几百里,已是天降大雨,好在慕林秋几个人及时来到了一个千风港的镇。彼时正值午饭时间,谷相杰唤店二定了两间客房,谷晓艳和廖春芳一间,谷一飞,慕林秋和谷相杰一间,安顿好行囊后,五个人便在客栈里就餐。坐下来没多久,慕林秋看着谷一飞道:“师叔,你们先用着,我出去外面问一下,看看有没有人见过琳儿。”
没等谷一飞开口言语,一旁的谷晓艳道:“师哥,别那么急嘛!今天大长途拔涉,已是人困马乏了,有什么事也先要填饱肚子啊!师哥不是爱喝酒吗?来我给你斟酒!”
这时候谷一飞意欲安慰慕林秋几句,一些昆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大可不必过多着想之类的话。却被一旁酒桌上一个蛮横霸道的声音给打断了:“你让不让?这个位子今天老子坐定了!”
慕林秋转头看去,有个彪形汉子对着跟前坐于酒桌旁正饮酒的三个年轻男子叫嚷,那彪形汉子的身旁尚有三个人站着。
那饮酒的三个男人互相对望了几眼,其中那个子男人又望起先前那彪形大汉,啪的一声,拍案而起道:“什么老子,我看你子也不配做!”话音方落,彪形大汉提起拳头,乓的一声把那三人的酒桌唏哩哗啦的击碎一地,把旁边用餐吃酒的客人吓的跑了许多。
谷一飞看着慕林秋又看看谷相杰几个人,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事不关己。
此时客栈里的客人惮于有人恶斗伤到自己,几乎已跑光了,还有几个人来不及跑出去便
畏畏缩缩的藏在角落里不敢出来。
慕林秋他们仍在酒桌旁各自饮用,然心里皆也提起防备,若是客栈里这几个人有什么图谋想伤到他们几个人,便立时出招应对。
慕林秋斜睨看去。见矮个子男人和彪形汉子那厮赤手空拳的相斗起来,”双方其余的人也施展拳脚开打了起来。见那矮子双脚一蹬,已跃进汉子跟前尺许,朝那汉子面门横扫出一掌,汉子斜身一避,同时伸出一手,捏住矮子手腕,那矮子也是应招奇,对方正当抓住己手,不等那汉子力扳过手腕,矮了迅运力把手往上斜送,陡变招数,由掌变拳,腾的一声,那大个汉子中了一拳,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这一招慕林秋看在眼里,感觉那矮子没有使出全力,到最后一关,他有意的收力几分,这一鲜有人看得出来,而且那汉子在中拳之时身退的有些牵强,好像是有意为之,并非尽是受了那矮男子的拳力使然。
慕林秋再看其他几个,表面看来出招既狠,下手又重,然也根本没打要害处,这一倒是容易看得出来他们打的假迹。
“他们何以此故?”慕林秋暗想间忽听得旁边谷相杰眼望谷一飞愤然道:“爷爷这般子太也目中无人,我这就去料理他们!”
谷相杰正欲抽身离去,却被谷一飞喝住:“相杰,你要干什么?给我好好地坐着,就知道惹是非!”言毕谷一飞看了一眼慕林秋,慕林秋意会到谷一飞的眼神,显然谷一飞也意识到这些人在这里摆弄花拳秀腿,是在玩虛的。然他也不得其解,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不顾及别人安危,胆敢这样胡来,目的又是什么呢?
谷一飞,慕林秋正自疑惑间,忽听得楼上有人大声的喊:“有贼!有贼!快些抓贼!抓贼!”
众人应声抬头望去,是掌拒的在那里见有人往他人房间里行窃,便大声的叫嚷起来。谷一飞凝神一听,是有人在适才谷相杰已定好的房舍里翻箱倒柜,兀自有哐哐当当的声响传将出来,谷一飞全身一鼓,催起内力,呼的一声长响,身飞而起意欲上楼看个究竟,不料适才在客栈内相斗的矮子和汉子身边的两个人,见谷一飞欲要上楼,他俩立时抽出手中长剑,几尽在同一时刻朝谷一飞掷将过去。慕林秋口中喊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师叔尽管上楼!”谷一飞回头一看,慕林秋跃出身来,看准两柄长剑来路,伸足连环踢出两脚,只待乒乒乓乓响声过后,一柄长剑折而向上,余劲不衰,喀嗤一声穿透屋房梁,没至剑柄已钉在那里。另一柄长剑又是去势一变,朝客栈内墙壁上的窗口飞过,直到客栈外的大街上飞而去,那长剑来到街上却是没有伤及路人,而是直穿入街道旁的墙壁里去了。这一着却是吓坏了路人。
客栈里相斗之声此起彼伏,慕林秋刚落回地面,便有三个人手执兵刃朝慕了秋冲上来夹攻。谷晓艳见状即刻挺身而出跃到慕林秋近旁,使一招“欲来风云”与那三人横劈直削。其实这三人武功泛泛,慕林秋即使有病在身,亦自可完全应付,显然谷晓艳是在当心慕林秋。
蓦地里谷相杰见一人跃起身来,想去拔回那钉入房梁上的长剑,便料敌先机,右脚在一旁的板桌上力一,凌空跃起,随即抽出长剑直逼对方腹而去,对方见得谷相杰仗剑来袭,本想出手抵卸,却已应招过时,为时已晚,凭由那长剑穿腹而过,只得他跃起身来,不到半路受谷相杰长剑所剌,整个人已落回地面,不多时便血流满地,气绝身亡。那彪形大汉子见同僚中了谷相杰剑招身亡,心里更是着恼,便欲抢出与谷相杰拼命,他手执一口单刀,口中直骂谷相杰道:“你奶奶的,敢动我的人,老子今天把你剁成肉泥!”着手握单刀朝谷相杰冲将过来。这时候慕林秋和谷晓艳在客栈一角以二敌三,慕林秋眼见那大汉身边尚有两个人正欲夹击谷相杰,他灵机一动对谷晓艳讲:“师妹,快去帮你哥哥,这边我理会得。”着慕林秋倏地飞起右腿,看准敌方一僚咽喉踢将过去,啪的一声,那人被踢的口吐浓血,直踢得整个人也破窗飞出去了,那其余二人见得慕林秋这狠辣一着,再也不敢上前朝慕林秋动武,只得在慕林秋面前手握兵刃,晃来晃去,凝招未。
而不远处的谷相杰听得适才慕林秋的那句话,即刻搭上话头:“不必了,像这种四肢达,却是头脑简单脓包角色,再来几个我也能料理他们。”
那汉子听了更是怒不可遏,正欲扬手朝谷相杰门砍去,刹那间,只听得啪的一声,汉子侧腰上重重的吃了谷晓艳一脚,谷晓艳见那男子被踹到一边,正欲杀将过去,忽见另外两个男跑过去护住那汉子,然后其中一个男的一回看看慕林秋,一回看看谷相杰他们,声问那汉子道:“大哥,怎么办?我们还是逃吧!不然……”话音未落,那汉子一扬手乓的一声打了这男子一记耳光:“逃什么逃,给老子上!”着,这汉子跳起身来,却是出乎意料的冲着一旁的廖春芳而去,廖春芳虽然武功不算好,然还是有一根基,她见那汉子杀气腾腾的冲将过来,口中骂了一句:“坏人,别过来!”随即操起一旁酒桌上的酒壶朝那汉子飞掷过去。
那汉子斜身一闪,已避过酒壶,酒壶砸向了汉子身后的墙板上。待汉子回过神来意欲上前对廖春芳动武,蓦地里谷相杰和谷晓艳同时抢上,两柄长剑向汉子身上两处要害攻去。汉子也是身形一闪,纵身起跃避过来剑,同时在须臾间游目四顾,想叫同僚过来相援,却不料个个逃的没了踪影,这汉子心里叫骂这些人贪生怕死,随后一脚踹开身旁的门板,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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