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不丑不丑,很可爱。”他叹了口气,摇了下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宫盈:“……”
她要找东西揍人了。
斧头呢?棍子呢?
谁也别拦着她!
不过,这会儿还有病人,俩人没有多闲聊,便接着投身于给病人发药的艰苦事业当中。
卫襄免不了咋舌:“这么多病人,你一眼就能看出他们生了什么病吗?”
一涉及到这方面,名不副实的宫盈就会忍不住心虚。
她打着哈哈糊弄过去,拒绝讨论此类话题。
不过,卫襄在这里帮忙,算好事,也不算好事。
帮着帮着,发药的时间就变得多了起来。
就例如说此刻。
一个刚刚拿到药包的妙龄女子,怀中抱着东西,却有些不想走。她含羞带怯地看了过来,将自己的皓腕搭在了木台上,细声细气地道:“都没有把脉呢,怎么知道奴家生的是什么病?”
宫盈沉默了一会儿,默默伸出手,搭在了这姑娘的脉搏上:“好了把完脉了,刚刚给你的药就是对的。”
姑娘似乎有些不太愿意。
她依依不舍将自己的视线从卫襄的脸上收回来,隔了一会儿,羞涩道:“俩位大夫都在,怎么可以只让一位大夫给奴家把脉呢?”
说着,朝卫襄眨了眨眼睛:“这位大夫,不知有没有功夫,替奴家看看身体?”
宫盈:“……”
这个时代果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开放。
虽然只是普通的把脉,可这姑娘眼看着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卫襄的身上了,宫盈真是怎么看都觉得心里堵得慌。
偏偏,卫襄就像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一般,不仅没有刻意避开对方,还微微一笑,温和同她道:“这位姑娘,我不是大夫,看病只能找她。”
说着,指了指坐在身旁的宫盈。
哼,有事师父大人,没事就是他她它。
宫盈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给莫名其妙的自己抽了一巴掌,然后朝着这位病人姑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百般无奈,百般不舍,姑娘还是只能默默收回视线,恋恋不舍地抱着药包,缓慢地消失在医馆的门口。
宫盈扭头,看他一眼。
他也在看她,唇边还有笑意。
见他笑,她就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夜里思考的时候,宫盈突然陷入了沉思。
她为什么要生气?
这似乎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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