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胃口小,装不下太多的美味佳肴,她看着桌上剩下几盘一动没动的菜品,有点遗憾。
边赢好笑道:“喜欢明天再来就是了。”
“不要,天天吃会腻的。”
云边说完这句话,两人对视的目光有片刻停顿。
云边知道,边赢又想说海鲜面了。
边赢也知道,他要是敢说海鲜面,会令他看起来很像在吃醋。
虽然他可能也许他应该他妈的真的是在吃醋。
在餐厅慵懒随性的爵士音乐里,氛围不自觉有点暧昧。
其实云边此时此刻并不好意思说什么吃醋不吃醋,她把头发拨到耳后,找了个正当理由拒绝边赢的邀约:“连续三天在外面吃饭,我妈妈会担心的。”
事实上,像今天这样连续两天,云笑白就该关心她的状况了。
奇怪的是,一直等到她吃完,都没有接到云笑白的电话。
可能是因为妈妈这会没在家不知道,云边没多想。
事实上,云笑白在家,也知道云边已经连续两天放学没回家。
她对着一堆洗出来的旧照片发了半天的呆,强烈的震惊让她完全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
今天下午,照相馆打电话给她说照片洗出来了,其中一些保存不当的胶卷已经报废,虽然没能洗出所有的照片,但能找回部分,云笑白已经很知足,她拿了照片回到家,如获至宝,一张张翻阅。
这些照片记录着她和边闻年少轻狂的过往。随着时间的流逝,许多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或细节,她早已经忘记了,要不是看到照片,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再记起。
比如这张她和边闻拿着献血证的合照。
她记起来了,自己和边闻为什么都会对边闻的血型有a型的记忆,因为同一时间献血的有个名字也念“bianwen”男人,那个人的血型才是a型。
两人的献血证一开始搞混了,后面及时发现才调换回来。
至于边闻的血型,明明白白写着“o型”。
第48章
云边和边赢从餐厅出来,外头的天早就黑透了,月亮在霓虹闪烁中黯然失色。
城市灯火炽热,冬夜的风却刺骨,吹进空空荡荡的的校服外套和裤管里,云边微微缩起脖子,低头咬住校服拉链,让领子立起来为脖子挡风。
一吸气,鼻腔都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刚才在里面忘了叫车,这会她不得不把手从口袋里伸出来。
不知怎么的,手机面部解锁连续三次失效,她不满地“啧”了一声,转变拿手机的手势,哆哆嗦嗦准备输密码。
云边的手机偶尔会出现第一个按键不灵的情况,得重新锁屏再打开才能解决,今天天冷,手机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又失效了,点了好几下都没效果。
要不是顾忌边赢在,她一个人估计得气得当街砸手机。
边赢居高临下目睹全程,拿出自己的手机:“我来。”
“好。”云边没跟他客气,把手缩回去了,“谢谢边赢哥哥。”
再吹会风她怕自己的手长冻疮,她小时候玩雪长了满手的冻疮,再往后稍不注意就会复发,又红又肿别提多难受,而且有一年冻疮长得特别厉害,导致她其中一只食指至今都比别的手指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