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锦城和临城只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不过自云笑白结婚,看望和陪伴父母的次数还是不免减少许多,两位老人看见女儿和外孙女格外亲热,边闻愿意从百忙之间抽空过来,二老也欣慰不已。
云边在外祖家待了两天,陪伴外公外婆,和锦城的朋友小聚,时间压根不够用。周天下午,三人启程回临城,她还意犹未尽。
外公外婆在窗外依依不舍地送别,邀请他们十一放假再来:“到时候多住几天。”
“边闻是没空了,琴行事多我应该也抽不出什么时间。”云笑白笑道,“我到时候把云边送回来陪你们。”
回到临城,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云边和周宜楠关系又近几分,除了一起吃饭,俩人也开始一块放学走。
不过另一头,戴盼夏和新朋友处得却不是那么愉快,新朋友远不如周宜楠迁就她,戴盼夏渐渐想念起周宜楠的好来。
两个好朋友已经将近一周没联系了,戴盼夏平生头一次率先低头,试图挽回周宜楠。
周宜楠很大度地接纳了她,表示以后还是好朋友。
但当戴盼夏问起明天能不能一起吃饭,周宜楠委婉、但也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她:“我和云边一起吃饭,我跟你一起的话,她要一个人了。”
戴盼夏再度服软,退了步:“那我跟你们一起好了,我不介意的。”
换了往常,周宜楠肯定拒绝不了。
但这一次,周宜楠没有商量的余地:“你和云边不熟,这样大家都挺尴尬的。”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高二年段的体活课。
云边独自前往食堂旁边的小树林,目前不是饭点,这里人迹罕至。
周影的喜滋滋奶茶店也关着,门口荫蔽处,戴盼夏已经坐在花坛旁等候。
九月过了大半,但是蝉鸣依旧激烈。
“还真是你啊?”云边在她跟前停下来,“找我什么事?”
下午那会她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对方自称是戴盼夏,约她体活课谈事情。
戴盼夏开门见山,语气很冲:“趁我还有耐心,你自觉点。”
云边挑了下眉头,柔柔弱弱:“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装了?”戴盼夏不耐道,“在边赢和宜楠面前装还不够,到我面前还要继续演吗?大家都是女生,谁还看不懂谁几斤几两了。”
对比戴盼夏的气急败坏,云边气定神闲:“我不敢啊,谁知道你是不是录了音准备套话污蔑我。”
戴盼夏愣住,翻出自己身上所有口袋,没有录音笔,然后她又拿出手机解锁自证清白,左上角没有红色录音标志,她轻蔑道:“放心,我还真想不到那么下作的手段。”
云边并不介意这一通含沙射影,她不动声色扫视一圈,这里是死角,监控拍不到,她终于敛了假意的笑:“嗯,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戴盼夏:“别再缠着宜楠。”
“就为这事啊?周宜楠是我朋友不影响她还是你朋友吧,你几岁了,还玩好朋友必须是唯一的这套。”云边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了起来,“没意思,我以为至少是为了男人呢,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一块说了吧。”戴盼夏咬牙冲着她的背影叫道,“奉劝你离边赢也远点。”
云边转过身来,作出洗耳恭听状:“哦,凭什么呢?”
“我不怕告诉你,边赢现在疏远我,不过是出于对兄弟的义气,如果不是邱洪喜欢我,你以为轮得到你在他旁边嘚瑟?”
云边配合地扯扯嘴角,表示自己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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