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安保人员这才回过神来,他们冲上台将任文强从池静秋的身上扯了起来。任文强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乱踢乱啃,几个安保人员合力才将他控制下来。
池静秋捂着白花花的胸部从台上爬了起来,面对满堂宾客的眼睛,她突然一声尖叫,哭着向后。台跑去。
就这所有人都以为闹剧结束的时候,许浪突然间他旁边的女宾抱住,两人倒在了地上。许浪和任文强的情况一模一样,一扑到女宾便伸手扯人家的衣服,一张嘴也在人家的脸上、脖子上、胸上乱啃。他此刻的样子,比禽兽都不如!
“混蛋!”女宾的丈夫暴怒了,抓起椅子就抽在了许浪的后背上。
椅子碎了,可许浪却没有停止他的侵犯,他的手伸进女宾的裙下,一把撕开布料并拽了出来。
这一幕就连夏雷也看不下去了,他起身一脚踹在了许浪的腰上,顿时将许浪从女宾的身上踹了下去。
许浪爬了起来,咆哮了一声,又要扑向女宾。
夏雷抢步上前,挡住女宾的同时伸手抓住许浪的一只胳膊,顺势一拖,然后脚下一绊,顿时将许浪撂倒在地上。他拧过许浪的胳膊,用膝盖顶住许浪的脊梁骨,这才将许浪制服。
大礼堂里一片议论的声音,闹哄哄的。
宁远山大步走来,满脸怒容,“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第0105章真相大白
夏雷将许浪从地上扯了起来,但没有松开擒拿许浪的手,他说道:“我也不知道。”
许正义、胡厚和申屠天音也走了过来。
许正义的脸色阴晴不定,他看着夏雷,声音有点冷,“夏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许正义有着作为警察的敏锐直觉。事实上,不只是许正义怀疑有人捣鬼,在场的人都有相同的怀疑。这是高档的宴会,来的都是社会各界的名流,任文强和许浪也都有着很高的社会地位,他们怎么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就算要玩女人,他们也大可以去酒店开房啊,怎么会选择在这众目睽睽的大礼堂之中呢?
夏雷说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知道。”
许正义看了一眼桌上的三只还残留着少许红色酒液的酒杯,忽然一声冷哼,“你们三个人喝酒,他们两个人出了事,你好端端的,你会不知道吗?”
夏雷很淡定,“许厅长,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吗?”
这时两个安保人员走了上来,从夏雷的手中接过了许浪。
宁远山怒视着夏雷,“夏雷,我待你不薄,你抢走东方重工与神州工业集团的生意我也没说你什么,算我看错了人,我认了。可是你怎么敢在这里撒野,在任先生与许先生喝的酒里动手脚?”
人最难受的感觉便是被冤枉的感觉。
夏雷的心中燃起了一团怒火,他怒极反笑,“宁董,许厅长,你们一来不分青红皂白说我在酒里动了手脚,你们了解事情的经过了吗?你们有半点证据吗?”
“你敢说你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的东西?”宁远山的心里本来就对夏雷夺走东方重工的生意不满,现在出现这种事情,他似乎找到了发泄的缺口。
夏雷冷笑了一笑,“这么说,你认定是我在酒里动了手脚吗?”
许正义对一个安保人员说道:“你去搜一下他的身。”
那个安保人员点了一下头,然后向夏雷走来,准备搜夏雷的身。
“等等。”申屠天音忽然出声说道:“夏先生是你们请来的客人,在没有半点证据的情况下搜他的身,这不妥当。”
申屠天音一发话,那个准备搜身的安保人员跟着停下了脚步,并回头看了许正义一眼。
许正义说道:“申屠小姐,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就任先生和许浪的反应来看,他们是被人下了迷幻性质的药,夏雷和他们喝酒,他们出事了,夏雷却没事,难道这药还是许浪或者任先生自己下的不成?”
申屠天音的眉头皱了起来。也倒是的,哪有自己给自己下药的人?
宁远山说道:“申屠小姐,夏雷要是是清白的话,让人搜一下也没什么吧。他要是清白的,我当面跟他道歉。”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是夏雷自己在酒里动了手脚,很多围观的人指着夏雷窃窃私语。他们的眼神之中满是鄙夷和厌恶,眼前的情景就像是在专属于贵族的高雅聚会之中突然闯进来一个衣着褴褛的乞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