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清然问道：“所以，他现在算什么状态？”
闫阔想了想，耸耸肩，说道：“半定义为植物人。”
但是造成植物人的障碍很多种，叶震并不全是植物人的意义，毕竟他不是出于某一种意外导致机体上的无法痊愈。
“我相信他能够听得到你说话，只不过，他就像是沉睡状态，还不够力量醒来。”闫阔说道：“等到病情好转，他恢复了，指不定就能够醒来。”
“那就好，我相信他。”
闫阔看了她一眼，“你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小黑妹最近怎么样？”
“她住校，周五下午下课之后才回家。”罗清然抬起手看一下腕表。“差不多要下课了，我跟她说过，今天带她出去吃饭。”
闫阔点点头，率先离开。
这一天，罗清然去接叶晶晶。
然后，她发现女儿变得很沉默。
“晶晶，妈妈最近忙，所以也好几天没办法陪你了。”
“嗯。”叶晶晶点了点头。
罗清然在开车，趁着前方红灯时候，停下车低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怎么了？不高兴吗？是不是因为妈妈……的绯闻？”
“也不是。”叶晶晶抬眸看了她一眼，“我知道，妈妈不会的。”
其实，这句话是带着试探的。
可是，罗清然笑了笑，语气肯定地跟她说道：“是的，不会的。那你还为什么事情不高兴呢？”
叶晶晶又看向她。
妈妈竟然那么肯定地说不会。
这有点出乎她的意料，她以为妈妈不会跟她说这些的。
“我……我同学，林墨。他要出国留学了，那边的学校邀请，学费住宿费，还有助学金等，条件开得很好。”
罗清然想了想，说道：“对于林墨来说，这是好事啊。”
“妈妈……”叶晶晶犹豫一下，试探地问道：“我可以出国留学吗？”
罗清然闻言，也不算太诧异，只是笑了一下，说道：“只要你能够完全自己照顾自己，只要你能够好多天不见妈妈都不想妈妈，只要你小小的这么一个小女孩儿在国外不会觉得孤独和害怕……那妈妈尊重你的选择。”
叶晶晶听完，连忙摇摇头。
从她出生开始，就是在妈妈的身边的。
虽然小时候，妈妈拍戏忙。但是，妈妈一有空就回家，只要她超过五天不回家，爸爸也会带着她，去找妈妈。
“还是算了，我我、我可以再长大一点，出国留学。”
“好啊。”罗清然这次语气轻快了不少，说道：“那就等你读大学的时候，妈妈给你找一所大学，或者……到时候你问问你家小林墨？”
“什么……什么啊？”叶晶晶听到妈妈有些调侃的语气，有些讶异，又很害羞，连忙撇开了小脸，“他才不是我家的……”
“都会害羞了啊。”罗清然轻笑，语气越发调侃，“那你以前总眼巴巴地死盯着人家看，一脸爱慕，眼馋的模样儿，怎么也不见你害羞一下。”
“有、有吗？”叶晶晶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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