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胡母就发现了小男孩的父亲脸上闪过怔送,接着就是一抹了然。
等小男孩的父亲告辞以后,胡曼就从卧室里出来了,她看着脸上挂着莫名微笑的母亲,她有些不解的问:“是白茵又回来拿东西了?”
胡母看了半点异常都没察觉的女儿,她意味深长道:“我刚开始跟你说的事情恐怕成真了。”
白茵果然不是一般人。。。。。。想到她今天专门逃课回来,胡母又有些感慨。
虽然有着和常人不同的地方,但这绝对是个内心非常柔软的孩子。胡母笃定的想。
如果白茵知道胡母在想什么,她一定会笑出来。
胡曼看着今天似乎非常奇怪的母亲,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她也没明白母亲的意思,于是她赶忙追问:“发生了什么嘛?”
胡母笑了笑,然后什么都没说。
既然是胡曼和白茵交朋友,那就等她自己去发现去摸索。
识人认人,这是她必须要经历的。
——
小男孩的父亲回到家,和妻子说了几句之后,两人一同对白茵的话深信不疑。
若非是提前预知,那为何会突然回来?若非是有意为之,一个十几岁身材纤弱的高中女生,怎么可能会徒手制服正值壮年、身体强壮的男人?
两人越想,发现这件事的疑点越多。
“那等白茵回来,我们就去问问那个人偶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没有?有没有什么忌讳?我们要在什么时辰烧掉?还有,这个黄纸符万一坏了怎么办?”小男孩的母亲一连串的提出了许多的问题,她的表情既有兴奋,也有焦急。
小男孩的父亲怔了一下,他眼中闪过苦笑,然后道:“恐怕她不会高兴我们去找她的?”
“为什么?”小男孩的母亲心中一紧,忙问。
小男孩的父亲摸了摸儿子的头,看着儿子天真的脸,有些无奈:“你刚刚说的话就是原因。”
小男孩的母亲刚开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
她似乎是问了好多问题。。。。。。难道这就是原因?
“她恐怕不想和我们以后有联系。。。。。。。”小男孩的母亲后知后觉道。
小男孩的父亲眼中怔送,叹了口气:“是啊。。。。。。”
白茵出手救了他们儿子一命,本来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他们也不敢再奢望更多。
这么想着,两人又仔仔细细的问了自己的儿子好几次,直到他们确定白茵真的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还是对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小男孩的父亲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第一次见到白茵的时候,他似乎对她笑了一下,而就在自己儿子这个笑容之后,白茵也隐约的勾了勾唇。
“以后多笑笑吧,运气会变好的。”小男孩的父亲拍了拍儿子的头,嘱咐道。
小男孩抬头,尽管他一脸的懵懂,但还是认真的把父亲的话记在了心里。
——
傍晚。
白茵悠闲的走在路上,她准备在晚上的时候去找个酒店住。
其实她不想见小男孩父母,怕麻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没打算去救他第二次,哪怕对方不信她让小男孩转达的话,将那黄纸符给丢掉,结果再遭劫难也是一样。
相信的人不需要证明就会相信,不相信的人再浪费口水也没用。
或许让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去复述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非常过分,可白茵向来如此,哪怕是救人,那能不能救得下也是要让对方决定的,而非她去拿主意。
白茵都没有遵从过“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