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纪家那件事你怎么解决的?”白茵疑惑的问。
她明明看过郑源恺的八字,其中本不该出现如此严重的劫数,那桃木牌被他买去也最多当个孕纳气运的东西,理应派不上用场的。想到这里,白茵觉得有点自砸招牌。
思来想去,白茵也只能想到三年前那件事,和事情背后那个厉害到能屏蔽天眼的风水师身上。
郑源恺见白茵发问,他心中一喜,然后毫无保留道:“当时我和纪老省长合力,刚开始我们两个人假装不知,然后顺藤摸瓜抓到了那个风水师的老窝。”
“不过……要不是纪老省长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多年前就在国内极其出名的风水师,我也不敢轻易答应。”郑源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一哂。
“什么样的风水师?”白茵好奇的问。
郑源恺想了想,形容道:“一个六七十岁,精神矍铄的老先生,身边带着一个小姑娘。”
好熟悉的样子……
白茵挑了挑眉然后问:“那老先生是不是姓李,那个小姑娘叫李穆清?”
“你知道?”郑源恺有些惊异,然后他又想到了什么,砸吧了一下嘴,说:“我还见识了一把两个老神仙斗法的模样。”
黄纸翻飞,拳脚相加。郑源恺完全没有想过人年至六七十岁的时候还能这么的身手灵活,气力丝毫不弱于他重金聘请的保镖!
两个老神仙?
白茵听到郑源恺这个形容词,她差点笑出声。接着她笑眯眯道:“那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不会是因为这个吧……郑源恺下意识的绷紧了表情。
“不应该啊,那为什么我两年后才出事?”郑源恺不解。
白茵冷笑,“你以为你那八万块真的是白花的?”
恐怕对方是因为郑源恺并不是玄门中人,身上也没有官运加持,于是下手并未那么重,然后经过桃木牌的抵消,过了两年才发作。
至于郑源恺说的找你桃木牌碎掉以后自己的公司运营就比以前要艰难,这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的错觉。
那块桃木牌虽然有凝聚增加气运的功效,但到底不是逆天之物,所有的加持也是十分有限的,只是郑源恺经过一番惊吓,就对此深信不疑而已,然后就自动将它的功效给放大了。
郑源恺面上闪过细微的尴尬,他张口刚想说什么,就被白茵给截住了,“你现在拦住我无非有三件事所求,一是想让我再给你画一个符牌,日后以求心安,二是想让我帮你解决你这写字楼的事,三是想让我帮你看看风水,然后摆正你的财运。”
三条全部被她说中了,真是……郑源恺面上尴尬之意更深。他如今光听白茵说都有些坐立难安,这世上还真没有哪个风水师在没有联系三年后突然被人热切的贴了过来还会心情愉悦的,不当场翻脸都算是对方修养好,有些脾气古怪爱面子的风水师甚至能在心里给记上一笔。
平时不联络感情,去求人的时候自然是千难万难。
想到这里,郑源恺心中顿时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他这回非得用一腔赤诚再把白茵感动了不成,然后重新把她供起来,这辈子不再重蹈覆辙第二次。
然而还没等郑源恺想到自己到底该用什么方法的时候,白茵就主动开口将自己的要求讲了出来,“这三件事我都能帮你办妥,不过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郑源恺心中一紧,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你想要什么?”
“我是个俗人,你给钱就行了。”白茵笑了笑,没有半分为难郑源恺的意思,“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们这行儿的规矩。”
郑源恺不联络她也是人之常情,人在有些场合上说的话没几句能当真的,尤其他还是八面玲珑的商人。
更何况三年前郑源恺同她撑死了也就是个互利互惠的关系。
郑源恺听了这话,心中没有半分庆幸,反而口中发苦。这下子,他才发现他在白茵那里半点人情都没了。
也是,三年中未曾有一次联络,她能记得自己是谁就不错了。郑源恺自嘲。
“两间娱乐城的铺子,一栋别墅,一百万人民币,你看怎么样?”郑源恺这回是下了血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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