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女人眼下生竖纹,有青黑,眼带血丝,四周都可见眼白仁,是恶人之相。
——
王秋芬和三个女人都都飞快的往山里赶,她们都知道那些计生办的人也会往山里寻摸一圈,但好在一点,他们不往深山里进。
王秋芬飞快的踩着泥往山里走,路过一处陡坡的时候,她突然脚下打滑,还来不及尖叫,王秋芬就狠狠的摔倒在地。
完了。王秋芬有些绝望,身上一阵被树枝野草喇的火辣辣的疼,她知道自己那一下绝对摔的不轻。
就连一旁的几个人也是大惊失色,她们连忙把王秋芬扶起来。其中一个女人赶忙问:“你咋样肚子疼不疼?”
这里面就属王秋芬月份最大了。
王秋芬摆了摆手,良久她才缓过来劲。接着她就发现了自己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除了手脚发疼以外,肚子没有半点动静。
没有人看到王秋芬带的小包里面微光一闪,然后桃木制成的八卦盘就悄然裂成了两半。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又名《论作者如何一本正经的吹牛逼》
第7章溺水
午后,白茵正认真的雕刻着手里的木牌,这木料是桃花心木,虽然是叫桃花心木这个名字,但它实际上是香椿树。本来太和香椿在唐代是作为贡品的,但这个朝代好像是老百姓普通的食用之物,白茵见白勇从地头旁边砍了点枝条晒干当柴烧,她见这树似乎年份不短了,就撒娇卖乖要了点可用的木段来,然后就在这里用刀子刻了起来。
因为这里有许多野生的桃树,村里的人都多多少少喜欢雕点梳子之类的东西家用,所以刻刀还是很好弄到的,比如白勇就有。
白茵微凝着眉头,她手下动作越发到了关键,只差一笔要把整段符文贯穿,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八九岁模样的小男孩偷摸就摸到了白茵的身后,然后暗搓搓的准备推她一把。
白茵余光看到了男孩的东西,她不急不缓的把最后一刀收尾,然后手一捏就轻而易举的捏住了小男孩的手。
小男孩见偷袭不成,心里一慌就要挣扎。
白茵哪里会给他机会,她眼神微动,一把就掰过他的手腕,瞬间就将他的手反剪。
“疼疼疼,你松手!松手!”男孩疼的哇哇大叫。
“你叫我什么?”白茵眉毛轻挑,没有半点心疼。
白聪见此,赶忙认错:“我错了,姐,姐姐,松手……”
白茵想了想,才在白聪的惨叫声里松开了手。
白茵刚把白聪的手松开,白聪就悻悻的瞪了白茵一眼。
也不知道他姐是背后长了眼是咋了,反正每次无论他怎么偷袭,她都能把他揍一顿,揍他用的力气看他调皮捣蛋的程度。
最关键是是每次白聪跟王秋芬和白勇告状的时候都会换来王秋芬的嘲笑,说他一个男孩还打不过一个女孩,也不嫌丢人。白聪很委屈,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姐的力气大到了什么地步,他觉得他家栓狗的铁链都能被白茵一把给捏扁了。
就在白聪又没讨到便宜准备开溜的时候,他就听到他姐问他:“你今天去哪儿玩?”
白聪看着白茵笑眯眯的,一副好商量的样子,他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就什么都交代了:“我和迅子他们约好了去河里捞鱼……”
说完白聪就想给自己两耳光,怎么就这么说出来了。王秋芬是明令警告过他的,要是他敢下水就打断他的腿。他完全不敢想白茵把这件事告诉王秋芬,他会咋样。
“走吧,我正好闲着呢。”白茵道。
“啊”白聪有点懵,接着他就哭丧着脸说:“咱妈要知道我把你也拉过去了,她会打死我的!”
一向乖巧的闺女跟淘气到没边的儿子去疯玩,白聪估摸了一下,他觉得自己扛不住这顿揍。
“要么你带我去,要么我现在就告诉妈,你自己选。”白茵双手环胸,闲闲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