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在仙门修炼过,可还是劣性难改,现在不好好管教,恐生更大的祸事。”
方恒远小心的擦干冉曦脚上的水珠,放到被窝里。
看着冉曦帝姬,他宠溺的笑了笑。
“那也该由陛下去管,我看千决帝姬,只听他的。”
“是啊,只听他的……”
冉曦喃喃着,眼中不免多了几分落寞。
见冉曦神色忧伤,方恒远自是知晓自己提及了她的伤心处。
他坐在冉曦一侧,轻轻搂过她的肩膀。
“你不是他……”
冉曦自嘲一笑,点了点头。
“但……你要答应我,洛洛有什么危险,你一定要帮她一把。”
“知道了。”
方恒远有些吃醋的意味,埋怨着“你都已经嘱咐了上千遍了,你心里只有洛洛。”
冉曦抬眸,娇嗔的瞪向方恒远,拉过他的耳朵。
“怎么,你现在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怎么会呢。”
方恒远粗糙的大手落到冉曦帝姬的身上,撒娇似的往她怀里钻。
“夫人念叨再多遍,为夫也喜欢听。”
方恒远手指扣着冉曦的心窝“这不是也想让夫人心里,给我留一个位置嘛。”
二人笑着,一起躺在了床上。
云雨过后,冉曦抱着方恒远有些困了。
方恒远神色微顿,心事重重。
“夫人,母亲想回乡祭祖,你跟着一起去吧。”
冉曦躺在方恒远的怀中,将他的脸颊托起。
“母亲要去,我作为儿媳自然是要陪的,你怎么了?”
“没事。”
方恒远抚摸着她细软的头,像是在呵护着一个及珍贵的宝物。
“好好睡吧。”
与此同时,千决已经将那一叠信,藏在了方恒远书房的书架之下,用法力隐匿,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被人现。
转身欲走之际,她看见了方恒远书房内挂着的一副画。
画的是冉曦帝姬和方恒远同在沙场,纵马驰骋的画面。
千决在这画前驻足许久,画中冉曦帝姬长高束系在脑后,一席红袍随风卷动,她骑在马背上,笑容明媚肆意。
千决伸手纤纤玉指,划过那张脸颊。
“质子哥哥。。。”
千决有些恍惚,不,这是冉曦帝姬。
可是。。。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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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决几日都有些魂不守舍,往日南容岐让她做什么事情她从不会犹豫,更不会像现在一样优柔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