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喊着房子塌了的人,你和余旸CP超话两年来占CP超第一,当晚像炸掉了粪坑,爬出来好多黑粉,还把你们出去玩,包括去海南,和你私下没报备公司和他露营那次照片,全部扔出来,说你们肯定谈过。”小魔知无不言,“总之话很难听,骂你什么的都有。当晚余旸还参加你的义演,就在后台听到你对别人告白,粉丝心都碎了。”
“我跟他本来就没成,没什么好解释。”她语声淡然。
小魔摇头,“可大众不这么想,他们只看到你给余旸烤肉吃,还细心的替他将肉剔下来拨到碗里。”
明当当却笑了,“她们怎么不想想,如果是余旸烤给我吃,我跟他说不定就成了?”
关于和余旸的那一段,明当当不太想提。
是一场乌龙。
不过她的确付过真心,可惜余旸没接住,全部精力放在猜忌上。虽然那个男人现在成了她男朋友,但当时,无论是哥哥还是她,都没有那方面的暧昧。
明当当突然愣住。
“怎么了?”小魔讶异。
“说不出来的感觉。”明当当簇起秀眉,“好像我错过一些事,又不清楚那些事是什么。”
“你是指大老板什么时候对你动心的?”
“小魔,你当爱情顾问挺好的,比我哥的简单一点。”明当当莞尔。
当时他当爱情顾问,教她及时止损,她算交出一份满意答卷,在余旸屡次接不到她的点后直接提就此作罢,她没有那份耐心,默默感化余旸,素来就被宠坏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别人对自己的一再忽视。
“大老板可能觉得外面男人都不如他,所以把你拿下,自己疼了。”
这说法令明当当啼笑皆非,“我倒希望你说,是因为我魅力够大,我哥吃不消,束手就擒。”
总之他何时对她有心是个迷。
明当当也不敢细问,怕他那个人太没原则,对她毫无底线的允诺,以弥补当年的过错。虽然她常以此要挟挑衅他,但内心深处是佩服他对她的包容的,从前是,现在睡过后的关系也是。
“我做不到像我哥一样,对弱者无限同情。”
“往好一点想,你自己也不差啊,大老板喜欢你正常。”小魔叹息笑,“虽然经历了些波折,不过公司处理的干净,该告的告该删的删,而你和大老板的CP感更强,那首《沉迷》,简直哭花一批CP粉妆容。”
“……”明当当一瞬间无言。
小魔笑地咯咯,“有人欢喜有人愁,这方房塌那方高楼起,你们不但有定情曲还有CP超话,里面都是一夜发家坐拥豪宅的人。”
明当当勉强挤出一个笑。
她从进圈开始就不靠粉,也不和粉丝交代私生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与她何干?
但粉圈壮大,显然影响到她的生活。
沉吟一瞬,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小魔,不然对方叽叽喳喳全世界都要惊动,她马上就要回去,现在核心的是和孩子们好好告别。
“我下去洗澡。”穿好睡衣,挎起洗浴篮,明当当甩发离开。
小魔被她发尾打到鼻尖,闻到一股浓郁大众洗发水味,惊嚷,“这刚洗过头吧,又要洗?”
明当当笑,“你管我。”
到了楼下浴室,插卡洗澡。
有点像大学澡堂的模式。
水花瞬时热溅,女性不着寸缕的身体在简陋的小隔间里,有着最原始的美,长发湿淋,垂落胸前,面对墙而站,后方一览无余,如艺术殿堂最朦胧的画作,使人窥视,驻足。
“……谁?”明当当扭头看身后,那是一堵开着小窗,面对后巷池塘的白墙,因为常年的水汽侵扰,石灰斑驳。
她睫毛颤了颤,任由水流模糊自己眼,心想一定是错觉,那窗户糊地密不透风,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