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当当想按住他的嘴,但她必须得做做样子,毕竟他有错在先……
于是置之不理。
他继续抚弄她发,带着自嘲的笑,“真是太对不起……你那些家人差点害死你……你堂姐……还带你去过淫。乱场所……”
完蛋。
这是谁告诉他的?
明当当开始着急了,发觉事情可能非同小可……
“是哥没用,让你羊入虎口……”
别啊,她逃出来了……
“当当,这辈子哥不会再伤害你第二次,一直都这么做的,哪怕你喜欢余旸,哥看不上他,也不阻止。尽可能对你好,如果别人给你的吸引力更大,我只能说,这是一场修行,陪伴你的修行,尽我事,听你命。”
什么意思……
明当当恍若在听天书,他意思是在说无论她做什么,哪怕杀人放火,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在她后头帮她毁尸灭迹是吗?
太可怕了。
你还有点自我吗?
明当当不禁在内心狂喝。
但是下一秒,这个男人就打开她眼界,先扬后抑,玩地贼狠。
“你讨厌我对吗?拆散你和魔音?”
我可没说……
“你都不理我了……”
明当当唇瓣动了动,差点要理他了。
“对不起,说没有第二次还是有了一次对吗?最恨对你说对不起,那是无能的表现。”
别啊,你要不要这么小题大做。
明当当拿下遮住自己红肿双眼的手,泣声,“我什么都没说,你不打自招,唠叨个没完。我都不知道从哪里下嘴问你。”
“问我什么?”他想吻吻她红肿的眼,很多时候他都想吻,那双眼睛,那双唇……而每次只能以眼神眷念。
“你不是我哥吗?”她狠声,“是我哥,以后你就放我自由。我不属于你,你也别属于我,各自好好的行吗?”
“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什么意思。”她冷硬,“就当没进过NEXT。也算我对得起余旸,对得起魔音和年少奋斗过的时光,我替你,向他们都还了。”
他大受打击,但时郁惯不会余旸的方式,先质问她,当初余旸为什么不能守住自己,如果守住,就算他身为她哥哥和投资人,对对方的一场考验,如果通过了将是另一方天地……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与行为,冲动,尽可能推卸责任,扯皮战术……
甚至,以他的立场,他这种说法比余旸更站得住脚……
但时郁累了,对自己失望透顶……
她说完即从他腿上离开。
背影是那般冷漠,却又像长大了。
像个女人,不是妹妹,毫无准则底线贪恋在他腿上。
她背对着他,轻问,“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