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无聊,为什么要查他?又不是我男朋友,”她拧眉,“你放心,在合约期间即使没做约定,我也不会给你找麻烦,谈恋爱。”
“你可以谈。”他忽而声如惊雷。
明当当不可思议瞪他,似乎怀疑他脑袋出了一些问题。
时郁伸手,那架势很像要来揉她脑袋,像小时候一样,但明当当已经和他划清界限,他在即将碰触到她之际,径直往后,再收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杯红酒。
“少喝一点。”他递给她。将刚才那股不自禁遮盖的天衣无缝。
明当当接过,心不在焉抿了几口。
听他说,她可以谈恋爱,但人得看好。
那个阿宁不行。
追问为什么不行,想听一听同为男人他的看法,他却三缄其口。
大约是男人的直觉?
明当当觉得扯淡。
接着又聊了些音乐会相关,他这场没有出现,粉丝们都在网上嚎,说他身在中国却没有参与进去,实属遗憾。
他回她,等以后他个人的音乐会上线,再请她一饱耳福。
明当当垂着眸光,不让他看到自己迷妹的神情,腼腆点点头。
……
散场时,十一点半。
秋雨方歇。
地面水光泽国。
两人分道扬镳。
她坐赵立楠的车,他在车后久久目送她。
旁边还站着其他陪同的人,但他身影那么瞩目,以至于好久明当当都在恍惚,那个人真是哥哥?
怎么不认识般?
……
或许不认识才会认识的更深。
从头来过,事半功倍。
原来,他创作之路并非一帆风顺,也有被退曲,甚至被人大骂喧嚣吵杂垃圾乐的时刻。
在网上算算时间线,那段日子正是她离开北城,头也不回的时候。
那期间,明当当自己也很差。
她回到母亲老家,在母亲之前唱戏的剧院当学员,拿腔,上妆,四处巡演,过了一年半的日子。
后来才回北城办理退学手续,回老家继续读高中。
她回北城那年,时郁崭露头角,也许他那时候就收到了消息,知道她想要振作了,并且一切安好,他才放下沉重的心理负担开始创作更杰出的作品。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没有定论。
他们谁都不欠谁,各自强大,才是对彼此最好的安排。
理清这一段过往,明当当内心更加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