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移动脚步。
“林馥蓁,你过来。”连嘉澍轻声说着。
想了想,停下脚步。
这样也好,把解决的事情解决完后再去找个地方睡一觉也一样,慢吞吞走向连嘉澍。
肩并肩站在窗前。
地中海的夜景可真美。
“小画眉,夜景很漂亮对吧。”他问她。
点头。
“夜景再漂亮也没有用,该不见了人一样会消失不见,你说,那些在美丽夜晚走失的人最后都去哪里了?”
安静着。
“小画眉,打开这扇窗,就是海。”
没有来由的,心里打了一个冷颤,下意识间往后退出小半步。
浅浅笑声响起。
“我们刚刚宣布恋情,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静立不动着。
他轻声问她小画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还做了什么事情。
出神望着远方,连嘉澍手落在她肩膀上,一点点让她的视线离开地中海海面。
眼睛对上了眼睛。
“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并不好受,”他轻声问她,“小画眉,能告诉我,你还做了什么吗?”
是脑子里住着独角兽的孩子无法忍受权威受到挑战?还是那抹跟在索菲亚身后乖巧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内心?
嘉澍,在我看着方绿乔离开时,你也在看着她离开,你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我的还要久。
嘉澍,明明我打算不理你了,可为什么还要去介意在乎这些。
这让林馥蓁在心里无比憎恨自己。
这不可以,这样的事情绝不不允许。
现在,林馥蓁要接受惩罚。
儿时,每想念一次爸爸就淋雨半个小时。
迎着那双眼睛,笑。
说:“嘉澍,我把我们公开恋情的第一手消息以三百万欧的价格卖给了巴黎电视台,两百万欧授权给了纸媒,更早之前,我和他们已经谈妥了,那几位只是前来走走形式,相信此时此刻,商业大街,红绿灯路口,很多人正透过多媒体电视看着薇安和小法兰西在一起的新闻,这些人当中也包括方绿乔。”
来自于肩膀处的力道一度让林馥蓁怀疑,她的肩甲会随时随地变成粉末状。
不疼,一点都不疼,更不能喊疼,这是特属于林馥蓁接受惩罚的方式。
轻声细语,说着:“嘉澍,我并没有乱花那五百万欧,我把那五百万欧用在朵拉之家的孩子们身上,你也知道的,现在有钱人们不像以前那么慷慨了。”
欧洲经济学家们天天吹嘘各种各样的“威胁论”,发表各种各样“欧洲未来经济不容乐观”的言论,弄得有钱人都不乐意花钱了。
朵拉之家已经很久没收到十万欧元以上的捐献支票了。
“嘉澍,你知不知道五百万欧元可以为孩子们带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