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仪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拎着站到沈渊庭前面:“妾身给您瞧一瞧吧。”
他却眨了眨眼,握住她的一只嫩手,攥着放到自己胸口处:“你摸摸,疼死了。”
宝仪心想,他才不疼!一贯装模作样。
沈渊庭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他看着她手腕上的上伤已经差不多都好了,皮肤上留下来一层淡淡红痕。
傅宝仪很快抽回手,打开药箱。她冷冷道:“侯爷若是疼,便是伤口该换药了,先自己忍忍。”
沈渊庭也不拦着,大咧咧敞开胸膛仰躺在榻枕上,右手还捏了一缕她的发丝把玩。
傅宝仪觉得痒,撕开他的绷带时候用了些力气,听见他“嘶”的吸了口气。
她心里暗爽,拿药粉堵在他伤口处:“侯爷都伤又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若无其事的低头,在那红肿处吹了吹。轻轻的,像是羽毛撩拨。
他眼光越来越深幽。
傅宝仪太熟悉这种视线了。她与沈渊庭平视,缓缓道:“妾身有一事求侯爷。”
“怎么?”
傅宝仪坐直脊背。她眼睫轻垂:“若妾身找出来了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侯爷能否放妾身的父亲从牢里离开?”
第50章
沈渊庭双眸轻阖,轻飘飘打量她的脸。半响,他挑起她的下巴,指腹揉捻在那瓣朱唇上:“若是放了,你当如何?”
她当如何?
傅宝仪直视他:“妾身自然感激不尽。”
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在灯光笼罩下,不像是装出来的。可她心里却在想,若是没了这个攥在他手里的把柄,那她也不必让母亲在府里受委屈。
沈渊庭收了手,目光爱怜,缓缓摩挲手里白玉核桃,他点了头,话避而不谈:“我胸口隐隐作痛,你来瞧瞧。”
当日晚上,他似发狠,将她堪堪逼近角落,掴着那截玉白细腰,低声逼问:“喜不喜欢我?”
她背对着,摇了摇头,咬着被子不说话。
沈渊庭一笑,力道却丝毫未减。他俯身低语:“喜不喜欢我这样待你…?”
宝仪的泪珠终于被逼出来,随汗一同滴落在下巴上,她身上软成水儿,颤巍巍的回:“喜,喜欢的。”
芙蓉暖账,一夜良宵。翌日,天蒙蒙亮,傅宝仪被窗外鸟鸣声音扰醒,睁开迷蒙睡眼,发现沈渊庭还在榻上。
他闭着眼,大腿搭在她腰上,沉的很,还拿她的胳膊当靠枕。
宝仪动了动,她身上的小衣被揉乱,皱皱巴巴的,不能再穿了。榻上悬着的流苏随风微动,红帐飞舞。她一动,沈渊庭便醒了。
刚刚睁开眼,男人话音里沙哑又慵懒,莫名带着一丝暧昧。他的脑袋凑过来,枕在她柔软的颈窝处:“怎的醒这么早?”
傅宝仪想起来,他负了伤,又刚刚战胜回朝,理应不必去军营,而是在家修养。她觉得痒,就推了推他的胳膊:“侯爷起来,妾身要去盥洗。”
他却蛮横的不放开她,闭眼了会儿,话音里那股坏:“怎么?还有力气?昨天叫的比谁都大。”
傅宝仪是女儿家,脸皮薄,而他又总是说这些毫不遮羞的话。她耳尖红了点,拽开被子要把自己裹起来,沈渊庭竟挺着他的虎狼凶器,抵。在了她腰上。
傅宝仪便不动了。
他怎么有这么大的力气呢?她都快累死了,明明动的人是他而不是自己。他胸口还有伤,难道伤口就不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