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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子,我有件事要拜托您。”出了刑部大牢,陶纱锦低声请求。
宋池大包大揽,“陛下不在,本公子本来就应该多多照看商行。你尽管说!”
“希望您能派人暗中保护夜管事的安全。我怕有人杀他灭口,到时候再栽赃他畏罪自杀,那陛下和娘娘就真的洗不清了!”陶纱锦眼中闪过一丝隐忧。
她总觉得,暗中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一切。
他们如今的处境,太被动了。
“嘶!你说的有道理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放心,我派人守着。要是有人敢下手,正好抓一个正着!”宋池连连点头,给陶纱锦竖起大拇指。
陶纱锦稍稍安心,道,“那就有劳宋公子。我去夜管事家里问问,看看能不能查出点什么……”
“我和你一起去!有什么用得上的,尽管说。”
……
就在陶纱锦和宋池赶去刑部大牢之时,风轻歌和叶南归到了京城长乐楼。
这是一间官窑,隶属教坊司。
犯罪的官眷有一部分会被送入官窑。若是摊上谋逆罪的族人,终身贱籍,且不可赎娶。
只能一辈子呆在官窑,接客到死。
纳兰淑就在这里。因为她并没有直接犯罪的案子,所以最终只以株连罪论处,罚入官窑。
纳兰永已死。
现在唯一能推翻曹羽儿证词的人,就只有她了。
“两位客人,不好意思,莺莺不方便见客呢。”老鸨堆着笑容推辞,心底也是觉得神奇。
竟然有公子带着美人来逛窑子……
进了官窑,自然不可再用本名。她现在花名莺莺,乃是长乐楼的头牌。
不得不说,纳兰淑本事非凡,就算是做妓子,也做的出类拔萃。
“让她出来!”风轻歌不耐烦道。
叶南归从怀里取出一张大额银票,递给老鸨。
老鸨眼睛都直了,却不敢收,无奈道,“两位不常来玩吧,莺莺早就被一位贵人包了,已经有半年不见外客了!那位贵人可不好惹,两位请回吧。”
“贵人?”风轻歌挑眉,“就算是林太宰在这,我今天也见定了!”
她锵地一声拔出腰间的弯刀,拉着叶南归就往楼上冲。
几个打手冲过来阻拦,根本不是她一合之敌。
没两下就到了挂着莺莺名字的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里面正闹的兴起,雕花大床咯吱咯吱摇晃,不可描述战斗激烈。
“谁!”钟飞冷不丁被打断吓萎了,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和纳兰淑,怒不可遏,“竟然敢坏本公子好事!好大的胆子……咦,你们……”
风轻歌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出去,我们要和她聊聊。”
“休想!”钟飞护着纳兰淑,一脸敌意看着他们,“别以为你们一个是西漠王,一个是大将军,就可以为所欲为。莺莺是我的人,你们都不准动她!”
纳兰淑从薄衾里探出半个头,一副十分乖巧懂事的语气道,“公子别为我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过是问话而已。有劳外面稍等,我换一件衣衫就出来。”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带走的!”钟飞信誓旦旦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