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萧林!萧林,我痛,放手……姐、姐姐,我手痛!萧林!你难道忘了,咱爸走之前你怎么答应他要好好照顾我和我妈的吗?!你就是这样照顾我的吗?!爸、爸……”
萧林闻言松开了手,看着瘫软在地上委屈兮兮、抹眼泪的萧檬,俯身用湿纸巾帮她抹去了眼泪,心疼地弯眼笑着说道。
“当然记得,瞧瞧你这委屈的小样子。你看从小到大,姐姐有什么地方没有照顾到你的,有什么好东西没有让给你的,嗯?所以,当听到你说要姐姐欺负你的时候,虽然于心不忍,但是既然是檬檬你说出口的,自然是要满足你。刚刚姐姐使足了力气狠狠地打了你一巴掌,怎么样,满意了吗?”
萧林温婉轻柔地帮全身害怕得颤抖的萧檬擦去眼眶不断滚落的泪珠,但是怎么擦都无法止住萧檬的泪水。
反而是让她吓得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发抖,也不知道为什么提及父亲,眼前这个陌生漂亮的姐姐就笑得越发地妖孽了。像是平静毫无波澜的湖面上,骤然地引起山洪暴雨,而她正在捆绑在这个波涛汹涌的湖面中心。
萧林的双眸中带着着无可奈何地宠溺,那样的眼神像是在看着一个不争气的妹妹,更像是在看一个犯贱受虐的抖m狂一样,让萧檬放声嚎啕逐渐变成了咬着下唇呜咽出声,偏偏这个眼前这个恶魔还不放过她……
“姐姐我在问你,满意了吗?”
捏起萧檬的下巴,萧林看了看这个长得一点都不像她父亲的妹妹。
温柔地摸了摸顺滑乌黑的头发,像逗弄着小宠物一样和善地上下嘴唇轻轻地张合了一下。
“满、满意了……”
看着眼前萧林的红唇,在萧檬心里不啻于血盆大口,细若游丝地回答道。狼狈地拾起一边的包包,快速地顶着一张被泪水哭得糟糕的妆容逃走了,她要回去找妈妈哭诉。
这还是萧林吗,这还是那个她无论说什么话都不红脸温柔的萧林吗,这还是那个流着泪答应了父亲要好好照顾她和母亲的姐姐吗?!
那样凌冽锋锐的气势,是曾经随和温柔的萧林吗?!根本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人吧……
不过才几个月而已,一个人的性格能改变那么多吗?!
不光是仓惶逃走的萧檬脑子里在胡乱地想这件事情,就连安子臣和简羽凡也觉得眼前的萧林改变得太多了。
两个本来势不两立的男人相视了一眼,安子臣皱了皱眉头,看着某个漂亮的女人优雅从容地站起身,挽着自己身边的好友笑得快直不起腰来了。
如果说,以前的萧林是朵清香纯白的茉莉花,那么眼前的萧林根本就是丛林里根部堆满白骨、最妖艳的食人花,浑身长满了扎手的尖刺,言笑晏晏地看着那些触碰她的人扎得头破血流。
对于自己带来的女伴被打了,简大总裁无奈地耸耸肩。
他的魅力一向都这么大,身边经常有女人为了他争风吃醋,姐妹花为了他大打出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也没法插手两个女人的事情,也不愿意伤害任何一个女人的心,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
不过比起家养的清香小花,简羽凡自然是更喜欢现在萧林的妖媚性感样子。
除去这个女人一如既往不讨喜的性格外,他现在特别想把这个拒绝了他两次求欢的女人摁在床上好好伺候,看看这个女人能顶着的女王皇冠坚持到什么时候。最好,在床上能哭着给他这个在b省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简大少爷道歉,根据他记仇的小本本,应该给他哭着求饶两次……
“真的不打算和我破镜重圆?我刚刚已经用手机在云海最顶层包场,想和你一起吃个烛光晚餐。”
简羽凡丝毫不受影响,嬉皮笑脸地上前拉住了萧林的包包链子。
萧林淡淡地扫了一眼眼前厚颜无耻的男人,挑眉一笑:“我看起来是那种为了吃个饭,就要和不熟的男人打♂炮的女人吗?而且,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哪来的破镜重圆。”
简羽凡:“…………”
又不给他面子,继续在记仇的小本子上再记一笔。
“难道我简羽凡除了简家的身家背景,作为男人就这么没有一点吸引你的魅力吗?”
某条自恋且不甘心的髭狗狠狠地扒拉住了某个单身漂亮的富婆,不依不挠地样子。
这个女人可恶至极,又拒绝了他主动的求欢!
虽然他的确打着的是浪漫地吃顿饭,然后逐渐水到渠成,扛起这个傲慢慵懒的女人狠狠地放倒在床上。但是,比起打♂炮这么露骨直白的话从女人的嘴巴里说出来,某只髭狗还是忍不住英俊的脸上略微闪过一丝尴尬,总觉得这个词语降低了他简大总裁的身价。
他又不是旁边安子臣这种精力旺盛的种马,他只享受泡女人的过程,和女人们憧憬爱慕的眼神,又不沉迷于男女欢爱。
谁知道夜店、俱乐部,还有那些人塞进怀里的女人到底干不干净。
安子臣能饕鬄地纵情享乐,简羽凡可没有那么口不择食。他身边可是有不少曾经玩得疯浪、夜御几只猫儿的亲朋好友,还没有风流好几年,就世界各地地去看那根的毛病,也不知道沾染了什么花柳病。
但是,要是眼前这个女人说点他喜欢听的话,试着和这个妖精结婚也不是那么不甘不愿的事情,反正他单身到了现在也没瞅见几个想要结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