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这个捡了便宜的小太监,他心里就十分的窝火,要不是碍于秦穆的权势,他早把这下贱的太监弄死喂狗了。
如今被徐谨言明褒暗贬,被一个太监马奇在头上的滋味让荀夜羽倍感屈辱,他神色大变,脱口而出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这样说话。”
将毛巾盖在秦穆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徐谨言抬起眼,冲着荀夜羽微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荀将军当初差一点就要成为皇后了,你此刻这般大动肝火,可是气皇上宁可要我这个阉人,也不要将军呢?”
言下之意就是,荀夜羽还不如他这个太监。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荀夜羽。
只听刷的一声,银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等到徐谨言睁开因为刺眼而闭上的双眼时,他的脖子上稳稳地架上了一把散发着寒气的利剑。
秦穆眉目一寒,斥道:“荀夜羽,你这是做什么?!”
荀夜羽没回话,只是用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徐谨言,“我早该杀了你。”他应该在把徐谨言扔到乱葬岗前,补上一刀,让他假死变成真死。
那随时能要了他的命的利器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徐谨言却像是感受不到危险一样,嘴角甚至噙着盈盈的浅笑:“原来将军恼羞成怒后,就会不分青红皂白杀人啊,那以后还有将士敢追随将军么?”
真是看不出徐谨言生的文文弱弱的,嘴皮子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激的荀夜羽差点失去理智。
秦穆虽然热衷于在一旁看戏,但荀夜羽性格素来冲动,别真的把小徐子杀了,于是他出声道:“荀夜羽,你若想复国,就放下你手中的剑,若是伤了朕的皇后,你就是在挑衅朕,朕有理由撕毁跟你的盟约。”
这话一出,理智渐渐回笼,荀夜羽铁青着脸,抓着剑柄的手指用力收紧,手背青筋暴起,看着好不狰狞,好半晌,他深吸一口气,收了剑,眼也不眨地将剑插入剑鞘,动作行云流水,强劲的剑气在徐谨言的衣服上划开一道口子,幸好人没有受伤。
但见荀夜羽挺直背脊转过身,背对着两人,声音彻底失去了温度,“既然你执意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我也不好阻拦,我倒要看看,你能守着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到几时。”
说罢,他重重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等到房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响起,徐谨言拾起披在秦穆身上的毛巾,继续伺候秦穆沐浴,秦穆伸手抚上了徐谨言的手背,轻声道:“方才的事,琼之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放在心上。”
嘴角牵起浅浅的弧度,徐谨言顺势低头,在秦穆的手背上留下一吻。
秦穆眯了眯眼,听到徐谨言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受他几句不痛不痒的辱骂又算得了什么。”
“你能这样想,朕就放心了。”
秦穆微微笑开,另一只手带着暗示意味地抚上了徐谨言的手腕,“朕觉得身子不太爽利,琼之可否进来与朕同浴,替朕……嗯?”他顿了一顿,没有把话挑明。
对上男人暗藏诱惑的漆黑眸光,徐谨言心头一热,一时间有些口干舌燥,他敛眸,极低极低地应了一声。
木桶很宽敞,容纳两人也没问题,在秦穆刻意的引导下,徐谨言使出浑身解数耳又悦秦穆。
徐谨言无疑是个好学生,在秦穆这个好老师的引领下很快渐入佳境,秦穆很快就气息不稳,喘息声越来越大,两人配合默契,时间流失的飞快。
单方面的付出从来不是秦穆欣赏的,要两个人都得到满足才愉快,待身体恢复力气后,他慢慢朝徐谨言欺近,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下,秦穆悠悠笑道:“需要朕帮忙吗?”
“不——”
徐谨言面对自身的缺陷是有些自卑的。
没等他拒绝,秦穆就靠了过来,然后发生了不可描述的行为。
因为身体的不完整,徐谨言心王里快感大于生王里快感,只要能让秦穆舒服,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是开了荤,秦穆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拉着徐谨言解锁了很多不可描述的行为,这种另类的体验比较新奇,秦穆还挺沉迷其中的。
那啥那啥你懂的,至少他目前还没有玩腻。
至于以后会不会腻味,那是他以后才需要考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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