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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旱逢甘霖哪可能这么轻易满足,他恨不得马上再来一次,任她怎么求饶都不心软。
第一次的时间不算持久,但是也没有像传说中立马缴械投降。他还算是庆幸,之前一直为此提心吊胆。
田忱运帮她清理,她缩着身子虚弱地说不要。他只好哄她,“这样睡不舒服,乖。”
她窘迫地闭上眼,背过身。
床单上血迹斑斑,她那处也有,混着液体,呈现出粉红色。田忱运轻轻拉开两条腿,眉头皱了皱,果然又红又肿,充着血,有些骇人。
她收拢腿,不让碰也不让看,就像被踩到尾巴,炸了毛的小野猫一样,腿脚乱踢地攻击他,扯上被子裹紧自己。
他只好掀开被子下床,打算出去抽根烟,安抚她说:“好好好,我不碰了,你睡一觉好不好?”
他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外面的人临走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碗筷刷了,地面拖了,就连垃圾袋走的时候都带走了。
刚才欲望高涨的像嗜血的魔鬼一样,没轻没重,经验也不足,不知道伤到什么程度。
他熄灭烟,起身往屋里走。
他那时失去理智,从后面一下紧接着一下狠狠抵进,她被弄哭了,含泪说讨厌他,很糟糕。
他就像受了刺激一样,不仅不放开,还把人拖抱起来,从正面进去,咬着她的尖尖,肆意妄为。
她的语气虽然有撒娇的成分,但是田忱运此刻心里却非常愧疚。
他把她弄疼了,真是太不可饶恕。
她睡熟了,鬓角的头发就像水洗一样,湿漉漉的,有她的汗水,也有委屈的泪水,抱着胸蜷缩在床上,被子呈现出一片小隆起。
浴室有浴缸,一直都是新得没用过,想让她舒服一些,所以仔仔细细地刷了一遍,当上温热的水。